还好,不含添加剂。”他突然对着许大茂的镜头说,“家人们记住了,养花要用天然肥,智能花盆再高级,也得喂对东西!”
许大茂赶紧补充:“但咱这天然肥得配智能施肥器,控制用量,不然烧根!老纪,下午演示下?”
“演示可以,”三大爷讨价还价,“得给我直播间涨粉,我那养花课还缺人呢。”
中午的糖糕刚出锅,院门口就排起了队。傻柱的饭庄里,每张桌子都摆着盘糖糕,金黄油亮,咬一口能拉出糖丝。张奶奶和李爷爷坐在靠窗的桌,张奶奶给李爷爷递纸巾:“慢点吃,别烫着,这糖糕比年轻时供销社卖的甜。”
二大爷蹲在花池边,手里捏着块糖糕喂画眉鸟:“你也尝尝,沾点喜气。”画眉鸟啄了口,歪着头叫了两声,像在说“好吃”。
三大爷边吃边记账:“糖糕成本:糯米面三斤十五块,红糖一斤八块,油半斤五块……卖八块一个,十个就回本,傻柱这生意经,越来越精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食客:“家人们看这人气!就这糖糕,一天卖五十个不成问题!关注直播间,明天教你们做!”
下午,许大茂果然在科普角开了直播,傻柱站在临时搭的灶台前,边做糖糕边讲解:“糯米面得用温水和,烫面才软糯;红糖馅里加把熟面粉,不然流糖太厉害……”槐花在旁边当助手,递盆递碗,时不时被溅起的油星子吓得跳脚,逗得直播间观众直笑。
三大爷蹲在花池边,对着手机讲“白菜叶沤肥法”:“先把叶子剁碎,一层叶一层土,喷点水,盖个塑料布,等仨月就成黑肥了,一点味儿都没有……”他突然指着许大茂的方向,“看见没?傻柱炸糖糕的油渣,埋土里也是好肥,氮磷钾全齐!”
许大茂赶紧把镜头转过去:“家人们记下来!油渣沤肥,养花神器!傻柱,多留点油渣!”
傻柱举着锅铲喊:“留!留着给三大爷的宝贝花当‘零食’!”
傍晚起了风,吹得老槐树的叶子哗哗响。周阳和几个年轻人在搭塑料棚,给院里的花草挡寒。“这棚得搭高点,”周阳指挥着,“别压着三大爷的郁金香。”
二大爷的画眉鸟突然叫得急促,鸟笼上的温度计显示“5℃”。“降温了!”二大爷赶紧把鸟笼拎进活动中心,“我这鸟可不能冻着,明天还得陪槐花拍视频呢。”
傻柱端着盆刚煮好的姜汤出来,挨个儿分:“喝点热的,防感冒!张奶奶,您这碗少放姜,不辣。”
张奶奶接过碗,看着院里忙碌的人:“这院儿啊,就像个大暖炉,再冷的天,心里也热乎。”
槐花喝着姜汤,突然指着塑料棚:“周爷爷,我要在画里添个塑料棚,上面画只画眉鸟,说它来给花站岗!”
“好!”周阳笑着说,“再画串冰糖葫芦,霜降吃这个,酸里带甜,像咱的日子。”
夜里,风越刮越大,塑料棚被吹得呜呜响。许大茂起来检查智能温控器,屏幕上显示“花池温度6℃,正常”。他往三大爷的花池边扔了块煤饼,借着路灯的光,看见稻草被风吹得有点散,赶紧蹲下来重新盖好。傻柱的厨房还亮着灯,他在蒸明天的馒头,锅盖上的白汽模糊了窗户,像层暖融融的纱。
第二天一早,槐花推开科普角的门,看见塑料棚上结了层白霜,像撒了糖。她拿起画笔,在“秋景图”旁添了幅“霜降棚”:塑料棚上站着只画眉鸟,嘴里叼着串冰糖葫芦,棚下的郁金香顶着稻草“棉被”,旁边写着“风再大,暖炉不熄”。
许大茂的直播刚开,就有人刷:“这画会喘气!”“我家也盖了棚,可没这么暖……”
三大爷蹲在画前,给郁金香的稻草又加了层,嘴里念叨:“暖不暖,不在棚,在人心——你看傻柱的姜汤,张奶奶的鞋垫,周阳的塑料棚,连许大茂半夜盖稻草,都是这棚里的炭火,烧得旺着呢。”
傻柱端着刚出锅的馒头出来,蒸汽在晨光里泛着金。他往画前的石桌上放了两个,像给画里的人留的。“吃馒头了!”他喊着,声音被风吹得老远,却像颗石子投进院里每个人的心里,荡开圈暖暖的涟漪。
槐花咬着馒头,看着画里的冰糖葫芦,突然觉得,这霜降的日子,一点都不冷。因为这院里的暖,比任何塑料棚、智能毯都管用,像傻柱的糖糕,咬一口,能甜到明年开春。
立冬那天,四合院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细碎的雪沫子落在老槐树的枯枝上,像撒了把盐。槐花穿着新棉袄,蹲在科普角的窗边画雪景,笔尖在平板上扫过,老槐树的枝桠立刻挂满了雪,连许大茂直播架上的手机,都添了层白边。
“槐花,快来帮我扶梯子!”三大爷在院中央喊,他踩着梯子往葡萄架上缠草绳,说是给藤蔓防冻。梯子在雪地里晃了晃,槐花赶紧跑过去扶住:“三大爷您慢点,雪天路滑!”
“没事,我这老胳膊老腿还利索着呢。”三大爷往下扔了把草绳,“许大茂那小子又在拍我,你帮我挡挡镜头,别让他把我这‘祖传缠绳法’学了去。”
许大茂举着手机绕到另一边:“老纪你藏不住!我这镜头360度无死角,家人们快看这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