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咱们想对付练了辟邪剑法的人,找华山派就准没错!”
向问天的这话确实在理,但任盈盈认真想了想,就还是苦涩地摇头叹道:
“向叔叔……”
“可他们是五岳剑派啊,他们跟我们打了那么多年,更是早已称呼我们为魔教,又岂会帮我们?”
“况且……”
“我们神教目前也不太敢招惹华山,向叔叔你也是知道的,那嵩山派左冷禅可是在华山派身上栽了好几个跟头的。”
“以你我两人的实力,只怕连嵩山派都远远不如?”
没错!
虽说日月神教和五岳剑派势均力敌,但问题是,五岳剑派中嵩山派和左冷禅的势力在五岳剑派中占了大头,可她这个神教的圣姑和向问天那个光明左使所能调动的力量又很有限,现在连嵩山派都撞得头破血流的华山派,她是真的不太敢去碰。
那无关怯懦,仅仅只是出于实力、情报和事实方面的考量,否则,自大如嵩山派左冷禅那样的话,只怕多少人都不够填进去的。
“哈哈哈!”
“那是自然!”
“老子……我又不傻!”
向问天先是哈哈一笑,然后才正色道:
“方才圣姑所言极是,我们确实不宜在这个时候去招惹华山。”
“但现在,却有个最合适的华山派弟子明天将要路过洛阳返回华山,那或许是我们的机会?”
说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并隔着屏风定定地看向了任盈盈。
“!!”
任盈盈心下一动,随后惊呼道:
“你是说……”
“那个华山首徒,令狐冲?”
“正是!”
“那令狐冲可了不得,他剑法很强,不仅自宫练剑的田伯光不是他对手,前段时间更是在太原府杀了几个自宫剑客,而且只用了几招!”
“没说的,他肯定练了那《反辟邪剑法》!”
“据我所知,他为人至情至性、重情重义,是个值得结交的,跟别的五岳剑派弟子都不太一样。”
“……”
“照你这么说来……”
“他确实是狠合适。”
“可是,咱们跟他素不相识,和华山派也没有往来,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帮咱们?”
说到这,任盈盈叹了一口气,语气中也不由再次透露出一丝无奈。
“无妨!”
向问天再次哈哈一笑,然后也不掩饰,再次看向任盈盈并意有所指地提醒着道:
“圣姑!”
“那令狐冲是个浪子,喜欢美酒,而且还很年轻,也未婚嫁,想必应该也会有不少弱点吧?”
“至于要怎么做,这就要看圣姑您的手段了!”
“只要您略施小计,想必那令狐冲定会乖乖就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