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支持,若无陛下免税三年的旨意,想要喘过这口气来可不容易。等到三年过去,淳安不再加税,保持住现状,便是又一个财赋重地。”
“你在给朕建言?”
“小臣在那骂那些辜负圣恩的奸贼。”王言连连摇头,“陛下,这些人太坏了。远的不说,就说这朝堂之上衮衮诸公,哪个在老家不是几千上万亩的田地?家中的隐户又是几千上万。他们的田、人都不交税,他们开的买卖也不交税。
贪婪无度,能交税的田、户越来越少,他们不说自己交税,偏要不断的加税,逼的那些百姓们也过不下去,只能投献大户,这就更恶劣了。如此年复一年,官逼民反,这群狗日的跑的比谁都快,还要说都是陛下荒淫无道,糜费甚巨,更有甚者还自己写野史,大骂陛下昏庸。
这是何道理?”
“你有什么好办法?”
“杀!”
“不过是个九品的主簿,也敢妄议天下大事了?杀?”嘉靖好笑的摇头,“真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对嘉靖来说,杀人是最简单的事情,可也是最难的事情,还真不是那么好杀的。
“陛下,只要有银子,给下边办事儿的人都吃饱喝足,还不是让他们杀谁就杀谁?就好像小臣,陛下给小臣半成分子,又怕小臣吃不好喝不好,特意命人送来一千两银子的饭钱。遍翻史书,也没有陛下这般对待臣子的圣主明君啊。”
王言重重的叩头,“陛下,小臣必为陛下鞠躬尽瘁,上刀山下火海,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嘉靖哈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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