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借你们吉言了。”王言哈哈笑,“不过啊,老爷我也不追求那么多,捞够了银子,对得起良心,让跟着我的人都过上好日子,这也就够了。平步青云,哪是我这个举人能想的?若非陛下信重,又哪里能当得这大兴知县啊?
不过我说这么多也没用,还是看陛下怎么安排。陛下让我上去,那我就上去。陛下让我下来,那我就下来。你们看严嵩那老狗就知道了,陛下是个念旧的人,不论如何,肯定会让我安享富贵,这却是真的。所以啊,你们也踏踏实实的。”
王言看着躺了一地的甲士,说道,“你们看看他们,干的是死全家的事情,也不知道后边那些老爷们许诺了什么条件。不用防备,我不审你们,自有厂卫的人来,到了诏狱,你们挺不住的。
手都让我废了,想自杀也不行,咬舌头也不一定死,到时候有你们受的,你们身后的那些人,也一样好不了。哪有不透风的墙?你们死顶着也没用,都能查到。哪怕没有切实的证据,总也有一个怀疑的范围。不用确定哪一个,全给办了就是,一劳永逸。
来来来,我看你像领头的,来人还得许久,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说说话。你是被人从小培养的死士?”
“不是……”
“后悔了吧?”
王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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