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还有扔球让狗去捡的，我也尝试一下，我家狗死活都不去，甚至还送了我一个白眼，沈姐姐你说我是不是上当受骗了？我要不要去找狗贩子理论一下或者退掉？”
“你这摆明就是上当受骗了，大部分的边牧都比较聪明，这么笨的边牧还是第一次见。”
“狗贩子都会这样推销，他们不推销卖不出去。”
“不管什么样的狗，只要你能提供出理想型，他们就能给你忽悠瘸了，就像是相亲市场的媒婆一样，反正只要你能买，带回去不管什么样，他们都不会负责。”
“反过来想，虽然狗不聪明，最起码也不拆家。”
“虽然扎心好笑，但也没毛病，只要你将要求降低一点，这只狗能养。”
沈时染看到周言卿给她端过来柠檬水，喝了几小口，手指不由摩挲着杯壁，“正常情况下，小动物一经出售概不退货，尤其是流动性比较大的狗市，你想去理论或者退货，几乎是不可能。”
“你再训一下我看看。”
沈时染慵懒靠在周言卿帮她放的靠枕上。
镜头内不要圆滚滚蹲坐在边牧前，一手拿着零食，一手朝着边牧伸出去，“念念握手。”
对面边牧忍不住翻了一下兽瞳，嫌弃将头扭到一边。
‘无聊。’
‘整天就知道握手握手，就不能有点新花样，手都快被你握秃噜皮了。’
不要圆滚滚见边牧不肯搭理自己，拿着牛肉干在念念面前晃了一下，“念念要不要吃零食，念念想吃零食的话就和爸爸握手。”
‘不稀罕。’
边牧绕过不要圆滚滚的手，顺口将他手中零食叼走。
不等男生反应过来，边牧在嘴中咀嚼两下，直接咽下去。
不要圆滚滚不放弃从袋子中又拿出一根肉干，在边牧面前晃了晃，这次男生已经有了刚刚教训，在晃动时候刻意避过边牧，“念念只要你汪一声，我就把肉干给你吃。”
“汪一声好不好。”
‘人类怎么可以这么无聊。’
‘真把汪都够训了。’
‘好，你汪一声汪就吃。’
不要圆滚滚见念念依旧没有动作，开始亲自教学，“念念来跟我学，汪……”
伴随着男生声音落下，念念顺势叼走了不要圆滚滚手中肉干。
“笑死我了，指令没有学会，肉干倒是没少喂。”
“感觉边牧不是不想学，是懒得学。”
“确定是懒的学，不是又馋又笨，毕竟肉干真的没少吃。”
不要圆滚滚看着空掉掌心，气得捏紧手指，看向边牧眼神带着隐忍愤怒，“不气，不气，不要和狗一般见识，它不懂事，我还不懂事吗？”
“来念念我们继续，你去帮我把球捡回来好不好，帮我捡回来，晚上给你加鸡腿。”不要圆鼓鼓说着，将手中棒球朝着远方丢出去。
‘不捡，累。’
边牧看了一眼，径直躺了下来。
不要圆滚滚依旧没有放弃，他上前拍着边牧后背，温柔道，“念念，去帮爸爸把球捡回来。”
‘自己丢的自己捡，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有病，要物归原位还要丢出去。’
‘汪真是命苦，怎么就碰到这样一个主人。’
‘算了，为了鸡腿，汪还是活动一下吧。’
边牧在男生不断催促，不断诱惑下终于起身，将球捡回来放在男生手中。
不要圆滚滚惊喜看向屏幕，“沈姐姐念念帮我把球捡回来了，是不是证明念念还不算太笨，还有救。”
‘不就捡个球，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这人类果然脑子不太聪明。’
‘既然要靠人类吃饭，汪就多照顾一点吧。’
沈时染手指轻点桌面，斟酌用词道，“这只边牧并不笨，甚至说非常聪明，超乎了普通狗狗智商。”
不要圆滚滚反应了几秒，才隐约听出沈时染话中意思，“沈姐姐你的意思是说我家念念很聪明，一点都不笨，可是它连握手，叫，甚至捡球都不会，这还聪明呀？”
沈时染点头解释道，“念念不是不会，是懒得做，它觉得握手是非常无聊的举动，它宁愿绕过握手直接吃掉你手中肉干，至于你让它叫，她觉得这种行为很蠢，但是只要你说出叫的指令，它会只掉你手中肉干，不是它不叫，是在反向驯化你叫。
至于捡球，单纯懒得动，觉得这种游戏没有意义，甚至还觉得你把球扔出去在捡回来，是不太明智举动，但为了鸡腿，无奈起身去捡球。”
“聪明且懒，倒是不会拆家，但是普通指令它懒得配合，你不如绕过这些最普通训练指令，给它上一点难度比较高的指令。”
“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可以帮念念找一个靠谱的主人转售，并要说明这种聪明情况，你换一只其他狗养。”
“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你以为你在训练狗，结果反向被狗训练了。”
“倒回去重新看一眼，边牧果然在不要圆滚滚汪了之后才吃的肉干，这真的是反向训练主人。”
“都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