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绥绥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才起来,要不是想着今天还得去药材园和蛇灵大队,她都不想动,实在是浑身酸软的不行!
她恨恨地把裴九砚的枕头抱起来锤了一顿,扶着腰起身洗漱下楼,看见温在锅里的花胶鸡汤和她昨晚说过想吃的韭菜盒子,才终于笑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那么好的精力,忙活大半晚,凌晨四点还得起来晨训,晨训完还能回来给她熬花胶鸡汤,做韭菜盒子,真是叫人佩服!
悠哉游哉地喝了一大碗鸡汤,又吃了三个韭菜盒子,身上感觉有力气了些,秦绥绥才从厨房里拿出昨天整理好的,从滇省带回来的茶叶和茶叶熏山鸡装好,又拿出一条火腿直接砍成两半,提着放上自行车,直奔光明顶大队的药材基地。
周边几个大队的药材前段时间刚刚采收过一批,现在还在生长期,苏韵怡这几天相对比较清闲,此刻正在基地的院子里整理从山上采回来的药材,照顾灵芝和粗榧。
“韵怡姐,我回来啦!”
秦绥绥清脆的声音,将她从药材堆里唤起。
“绥绥!
呀!
怎么瘦了?”
苏韵怡惊喜地跑出来接她,一看见人,立马拉住她的手关切道:“是不是在外面没吃好?”
秦绥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腰:“没瘦啊,这肉不都还在吗?”
苏韵怡失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你瞧,手腕子都细了不少。
是不是晕车晕的?”
秦绥绥忽而想起,昨晚裴九砚抱着她的时候,也说她瘦了不少,这几天要给她补补,所以早上才会给她炖花胶鸡。
意识到自己思绪跑远了,她忙点头:“可能是,韵怡姐你是不知道,那火车都坐了四五天,还有滇省的汽车,那真不是人坐的,就连不晕车的真真都晕车了……”
秦绥绥拉着好姐妹一顿诉苦,把苏韵怡听得心疼坏了,忙拉着她的手往里走:“正好,我早上起来用虾籽、猪骨熬了一大锅汤底,一会儿准备擀个面吃,你就留在这里跟我一起吃午饭!”
“对了,我还磨了糯米粉,做了定胜糕,你先吃点垫垫!”
秦绥绥忙不迭点头:“嗯嗯,我还从滇省给你带了不少好东西,一会儿等真真来了咱们一起吃!”
贾真真本来上午也要来的,但听说她妈妈生病烧了,她请了半天假在家里照顾,一会儿才会过来。
等中午吃完饭,又和两个小姐妹玩了一会儿,秦绥绥才又骑着自行车往莽荒森林那边跑。
苏韵怡从后面追出来:“一会儿回来路过大队,别忘了来拿定胜糕!
给你留着!”
秦绥绥特别爱吃这种糯米做的香香软软的苏式糕点,苏韵怡知道后,便也会时不时地做点,这次也是知道她们回来,特意做的。
秦绥绥摆摆手,一溜烟地骑远了。
许久不来蛇灵大队,没想到她还没进入莽荒森林呢,帕曼就带着大花出来接她了。
秦绥绥错愕:“师兄,大花,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
帕曼清俊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笑意:“是大花,早早就感知到了你的气息,在家里躁动得不行。”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大花已经乖巧地蹭到了秦绥绥身边,拿圆溜溜的蛇头去蹭她的手和脸。
秦绥绥不小心被它蹭到了胳肢窝,痒得受不了,“哈哈”
笑出了声。
帕曼一把拽住它的蛇头,将它从秦绥绥身上扒了下来,声音严肃:“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你会把她压坏!”
帕曼的话不错,经过这么久的精心饲养,大花身长已经越了祖灵,足足有六米多了,腰身有两个秦绥绥那么粗,这么大的一条蟒蛇要是真压过来,秦绥绥确实扛不住,就算只是一个蛇头也很重。
大花闻言,委委屈屈地挪到了秦绥绥身边,再也不敢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了。
两人一蛇就这么说说笑笑地往蛇灵大队走。
路过其中一户人家的时候,秦绥绥眼尖地看见门上贴了大大的喜字,院子里面也很热闹。
“师兄,这家人有喜事吗?这还是咱们大队搬过来之后的第一件喜事吧?”
听到她这么说,帕曼也点点头,脸上浮出些轻松的神色:“确实是咱们搬过来后的第一件喜事,相信以后这样的喜事还会越来越多。”
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帕隆不在了,他就会接手帕隆“大队长”
的职位,从前帕隆也经常教他一些管理部落的知识,搬出来接受组织的改编后,组织上派人来教帕隆一些管理知识和汉人习俗的时候,帕隆也带着帕曼一起学习。
不管是在汉族,还是在他们蛇巫部落,结婚都是被看成一件天大的喜事,象征着新的、好的开始,这也预示着他们部落开始在这里扎根、稳定下来,逐渐转好,因此帕曼也十分开心。
“对了,结婚的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木玲。”
帕曼心中愉悦,就多说了句。
却听得秦绥绥心中极为震惊,木玲!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