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也被他的气势所慑,逡巡不敢上前。
拓跋烈单膝跪地,用铁索支撑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的鲜血混着汗水滴落在地。
拓跋晟见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转头,怒视向扔出铁索的席初初。
“你竟然帮他?!”
席初初咧唇一笑:“只要能赢,那又如何?”
她将这一句话奉还回去,她可不是什么正义讲原则之辈,对方如果卑鄙,那她只会更阴险。
别跟她玩不要脸这一招,不好使知道吧?
然而,他满腔的怒火,在触及席初初那双清凌凌可以映射出一切的幽泽目光时,竟不知为何,像是被一盆冰水浇下,瞬间熄灭了。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转身,一副“哄不好”的样子率先离开了看台。
席初初则缓缓走下看台,来到浑身浴血、狼狈不堪的拓跋烈面前。
她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就这么一会儿不见,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拓跋烈抬头看向她,跟她如此光鲜华美相比,他的确是副“鬼样子”。
他忽然猛地一甩头,将额角溅出的几滴血珠,故意甩到了她干净的裙摆上。
席初初立刻嫌恶地后退半步。
看着她这副真实无语的模样,拓跋烈竟不顾浑身伤痛,低低地、开怀地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