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浮动。
不是她宫中常用的龙涎,而是浸染了一些其他人气息的奇异冷香,席初初赤足踩上织金地毯,足底传来异样触感——地上散落着一些鲜采的花瓣……
没等她想明白这弄的又是哪一出时,屏风后突然传来玉带钩碰撞的轻响。
“谁在那里?”她猛地抬头望去。
刺客?可能性不大,寝宫外还驻守着大批侍卫,影十六这头也没什么反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4章都安排上替身文学了(第2/2页)
阴影里缓缓显现出一道轮廓。
绛紫蟒袍的广袖垂落如夜鸦展翼,腰间鸾带缀着的羊脂玉牌泛着幽光。
那人就站在月光与黑暗的交界处,玄色手套抚过鎏金香炉,炉中青烟袅袅升起,在空中凝成纠缠的蛇形。
那一身,分明是东厂督主的服饰!
“裴……卿?”席初初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陛下。”那人果然也出声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东厂特有的阴柔气韵:“奴才候您多时了。”
殿内只余一缕月光斜穿纱帐,在地上投下蛛网般的亮痕。
席初初站在鎏金屏风前,看着那道身影从黑暗最稠处缓步而来。
他身上的绛紫蟒袍像是吸尽了残光,如深夜海面上的磷火。
席初初定了定神,眼神古怪地眯了眯:“谁允你擅自闯入朕的寝宫的?”
那人停在月光边缘,恰让面容隐在阴影里。
他玄色手套抚上自己领口,皮革与织锦摩擦发出细碎声响。
金线绣的蟒纹在黑暗中忽明忽灭,随他解盘扣的动作起伏如活物。
当第一颗扣子松开时,露出小片苍白的颈肤。
“奴才是来伺候陛下更衣的。”他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丝绸,带着东厂特有的阴柔尾调。
席初初傻眼了。
“不是,你现在在做什么?”
那双手继续向下,解开腰侧玉带钩的瞬间,整件蟒袍突然从肩头滑落——却未完全坠地,被他用手肘堪堪勾住,悬在臂弯摇摇欲坠。
月光忽然照亮他半边身子,素白中衣被汗水黏在胸膛上,透出底下紧实的肌肉线条。
她刚要开口,忽见那玄色手套已按上中衣系带,那双手动作极慢,仿佛在拆什么珍贵贡品的包装。
当丝带抽离时发出细微嘶响,衣襟随之散开,露出更多苍白的肌肤。
此刻他站在明暗交界处,月光只能照到锁骨以下——精瘦的腰腹线条没入阴影,反而比全裸更令人浮想联翩。
他忽然向前半步,中衣彻底滑落之际,他一把将她也扯入屏风之中。
席初初只觉天旋地转。
后背已撞上软褥,那人竟借着她的力道被顺势带倒。
织金帐幔垂落,将月光筛成细碎银屑洒在交叠的身影上。
他俯身时,几缕发丝从乌纱帽中漏出,垂落在她锁骨处,凉得像冬夜流星。
“陛下……不喜奴才这般伺候么?”吐息拂过她耳垂,刻意模仿的阴柔声线里,藏着一丝北地特有的冷冽。
她腕子却被冰凉的手套握住,不容她拒绝,玄色皮革贴着她跳动的脉搏,拇指暧昧地摩挲腕内侧的细嫩肌肤。
他声清冷如冰泉:“陛下,您方才闻的‘缠心香’,也该发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