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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张巨大的赌桌，桌面是整块的骨板，泛着象牙色的光，边缘刻着细密的纹路，像某种古老的符咒。
桌腿是四根脊椎骨，每根都刻着编号："
c-oo1"
、"
c-oo2"
、"
c-oo3"
、"
c-oo4"
——那是初代穿越者的编号！
她的呼吸顿住了。
伸手摸向桌面，骨板的温度像活人的皮肤，带着细微的震颤，像谁在脉搏里藏了台小马达。
她摸到骨缝里的金色纹路——是纳米植入物，哥哥说过，未来的穿越者都会植入这个，用来抵御时空乱流。
"
这张桌"
郝梦仙的声音抖，"
是初代穿越者的骸骨做的？"
"
聪明。
"
苏玉蟾拉开赌桌旁的椅子，"
坐吧，小丫头。
"
第一局赌的是"
辨玉"
。
苏玉蟾拍了拍手，穿墨绿旗袍的侍女端来个黑丝绒托盘，上面摆着三块翡翠，每块都有拳头大，绿得像浸在茶里的竹叶。
"
猜哪块里面有子晶石。
"
她端起翡翠茶盏，抿了口松针茶，"
子晶石是源晶石的碎片，会出只有穿越者能听见的嗡声。
"
郝梦仙拿起第一块翡翠，贴在耳边。
声音是闷的，像敲在棉花上。
第二块，声音清脆，但没有共鸣。
第三块——她的指尖刚碰到，就听见股极轻的"
嗡嗡"
声，像蜜蜂扇动翅膀，从翡翠深处钻出来，钻进她的耳朵。
"
第三块。
"
她说。
苏玉蟾笑了，伸手掀开第三块翡翠——里面躺着颗米粒大的蓝色晶石，像滴凝固的眼泪。
"
不错。
"
她把晶石推到郝梦仙面前，"
第二局，赌读心。
"
她摊开左手，掌心向上。
郝梦仙盯着她的手——指甲盖涂着蔻丹，指节处有个淡淡的疤，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的。
她突然想起哥哥的手，他的无名指上也有个一样的疤，说是小时候被穿越者徽章划伤的。
"
是穿越者徽章。
"
郝梦仙说。
苏玉蟾的笑容僵了一瞬。
她张开手，掌心里躺着枚银质徽章，牌面上刻着"
c-oo1"
——是初代穿越者的领。
"
你怎么知道？"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
我哥也有个这样的疤。
"
郝梦仙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那是哥哥用自己的头编的，"
他说，那是穿越者的印记。
"
苏玉蟾的手指紧紧攥住徽章，指节泛白："
第三局"
她抬头看向赌桌，"
赌命。
"
赌桌突然变了。
骨板上的金色纹路开始光，像爬满了金色的蛇。
桌面慢慢裂开，露出里面的红色血管——不，不是血管，是纳米植入物的线路，正顺着骨缝流淌，出妖异的红。
郝梦仙的手按在桌上，突然感到股吸力，像有只手拽着她的灵魂往桌里钻。
"
这张桌"
苏玉蟾的声音里带着疯狂，"
是活的。
它喜欢吃穿越者的后代——因为你们的血里，有未来的味道。
"
郝梦仙的手腕红，血管凸起，像要爆裂开。
她摸向口袋，掏出哥哥的碎晶石——凉得像块冰，却突然开始烫，出金色的光。
她把晶石按在赌桌上，金色的光顺着纹路蔓延，覆盖了红色的线。
"
哥！
"
她喊。
赌桌突然震动起来。
骨板裂开，露出里面的骸骨——是根脊椎骨，上面刻着"
c-oo3"
。
郝梦仙的眼泪掉下来，砸在骨头上，出"
叮"
的一声。
"
梦仙"
熟悉的声音从赌桌里传出来。
郝梦仙抬头，看见哥哥的全息影像——他穿着未来的银色制服，头还是短的，眼睛里带着笑，"
别怕，我在这儿。
"
"
哥！
"
郝梦仙伸手去摸，影像却穿过她的手，"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
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