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孙心神一紧，也顾不得伤势，心中暗自戒备。
远处。
树苗子瑟瑟发抖，抱头缩在星船一角，不敢说话。
最淡定的。
反而是顾寒本人。
“杀我？”
他直视邹文海，平静道：“你信不信，你敢动手，先死的，绝对是你？”
众魔将神色一冷。
从邹文海那里，他们知道顾寒很狂妄，可没想到，竟然狂到了这种地步！
“小子！”
一名魔将面色不善道：“这里是第一魔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仗着你有几分实力，就妄图挑战大帅的威严？就凭你，还不够格！”
“就凭你？”
老孙嗤笑道：“区区一个，也敢跟顾公子这么说话？别说你，把你们三十个加起来，都不够格！”
“你！”
众魔将勃然大怒，可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气氛剑拔弩张。
可顾寒和邹文海却没再说话。
顾寒很自信。
可自信不是来自顾天，而是来自慕千华！
他知道。
慕千华到了如今依旧不动手，肯定图谋甚大。
“她。”
“不会舍得我这么死了。”
……
与此同时。
魔渊之上。
慕千华半倚在窗口，慵懒地看着眼前的光幕，里面呈现的，赫然是第一魔域的情景！
听到顾寒的话。
慕千华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真是聪明。”
“你怎么可能会死呢，谁死了，你都不能死。”
轻风吹过。
带动了身后的轻纱幔帐，她的人影也随之消失不见。
……
第一魔域。
邹文海已经没有了替姬无咎收利息的想法了，他想杀人！
手指动了动。
他却终究没有下手的魄力。
他在忌惮。
忌惮的不是慕千华，而是顾天！
他明白。
真要杀了顾寒，顾天大概率会疯，然后将他的第一魔域屠得一干二净，寸草不生，包括他自己！
“下不为例。”
“你，可以走了。”
他没问事情的缘由，更没问顾寒杀人的理由。
都是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