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心思,易中海就打算走动起来。
首先目标是闫家,闫阜贵是刚丢了二大爷的位置,不过,闫阜贵现在是没有起复的机会,以后就说不定了。
那么,只要闫阜贵支持自己,以后他支持闫阜贵也不是不可以。
把饭交给家里,易中海就直接往闫阜贵家里走去。
反正现在都是刚吃完饭的时候,去也不会太突兀,傻柱家做饭早那是特殊情况,不予以参考。
“砰砰砰!”易中海敲响了闫家的门,“老闫,我是老易,在家不?”
杨瑞华有些惊讶,“这时候易中海怎么过来了?”
闫阜贵略微一思索,“恐怕有什么事。”
说着,闫阜贵就打开了门,“老易,怎么有空过来了?”
易中海笑着说:“这不是吃饱了没事,想着出来溜达溜达,和你聊聊天。
你这有事?”
闫阜贵说道:“没啥事,屋里请!”
易中海笑呵呵的和闫阜贵进了屋里,心里琢磨起来,看闫阜贵的样子并不是十分开心。
按说闫阜贵今天早上出去了一趟,当时听人说他回来的时候情绪很不错,应该是房子的事情差不多了。
这时候怎么情绪又不对了,难不成是房子的事又有变化?
易中海虽然没掺和院子里的事,可是也是挺关注院子里的人和事的,就比如早上闫阜贵几人出去,他就琢磨过闫阜贵的目的。
像是许大茂几人出去,他也心里琢磨过。
坐下后,易中海先是和闫阜贵聊了聊一些杂事。
随后又笑着开口,“老闫,我觉得后院那两间后罩房就应该分配给你家,咱们院虽然说住房都紧张,可是没有你家这么紧张。
再加上你当了这么久的二大爷,一直为院子里尽心尽力的,这事不分配给你,那不是寒了你的心。”
闫阜贵听后面露苦涩,“老易,这房子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哪里说分就能分的。
后院两间后罩房属于轧钢厂,又不是街道,哪里是几个大爷能决定的,还得看厂子里的安排啊!”
闫阜贵不清楚易中海来的真实目的,自然是不会傻着把事情说出去。
易中海皱了皱眉,“那这可很不好办啊,厂子里可是很多人等着分房子。
不过,街道办这边就不能出手和轧钢厂协商?
今天早上听说你和解成夫妻两个出去了,没有想想办法?”
闫阜贵呵呵一笑,“我出去是和他两个人去领福利了,哪里有什么办法啊。
这要是还是二大爷,说不定还能去街道办说一说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唉!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想当初你、我、老刘在院子里当大爷的时候,那是多么风光,这房子的事对于咱们来说那不就是小问题。
像陈明家那情况,早就让他拿出几间帮一把各位邻居了,那像现在这样,便宜外人。
咱们可是看着陈明长大的,他爸妈没的时候,也没少给他帮忙。
没想到,这孩子一声不吭就做这种事,真是让人寒心,这是防着院子里的大家啊!”
听到易中海这么一说,闫阜贵心中怅然若失,可不是嘛,要是他们还是大爷,估计也就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了。
哪像现在,他还要低三下四去求人办事。
闫阜贵一阵恍惚,不由得回忆起往昔。
易中海见状也没有打扰闫阜贵,回忆好啊,越回忆就越心理不平衡,他就越能拉拢闫阜贵。
闫阜贵发了一会儿呆,最后无奈苦笑摇头,再再也回不去了,时间就像是一条大河一样,一直向前奔涌着。
而他们只是被裹挟着前进的人,停都停不下来,何况能够往上游走呢?
“老易,回不去了……”
闫阜贵这句话像是无奈又像是感叹,还有着妥协、失落。
易中海眉毛一挑,没想到几句话给闫阜贵忽悠成这个样子,这是文化人通有的毛病吗?
还好,他不是文化人,没有那么多感叹。
“老闫,你说的对,是回不去了。
不过,后面还是能有变化的。
我打算参选这次的三大爷,我要是成功了,后面成为一大爷也不是不可以。
而你重回你的二大爷。”
闫阜贵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可以啊,老易,你想当三大爷,这次我会支持你的!”
只是这话在易中海听来简直是有气无力,很是无奈的样子,没有一点点激情。
易中海皱着眉头,“老闫,你能重回二大爷的位置!”
闫阜贵无奈一笑,“老易,我知道你是为了争取我的支持。
放心,我会支持你的。
只是这二大爷的位置,顶多也就是想想罢了。
院子里好几年没换过大爷了,何况还有杨文江在那里压着,咱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老易,我给你个忠告,杨文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不光是咱们院子里的一大爷,还是街道办的干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