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闫阜贵像只斗败的公鸡,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四合院。
他这一天可真是没闲着,先是跑去了大前门小酒馆,本想着能有啥收获呢,结果却大失所望。
那马师傅虽说会做几道菜,但都是些下酒的小菜,真让他炒俩硬菜,那可就露怯了,顶多就是能吃,想拿来做酒席,门儿都没有!
马师傅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己有几斤几两还不知道嘛,所以果断拒绝了闫阜贵。
这可咋办呢?闫阜贵又马不停蹄地走访了好几位关系不错的老师,想问问他们有没有认识这方面的人。
结果呢,大家一听闫阜贵的问题,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全校老师谁不知道王建君老师的爱人是厨师啊,那厨艺可是杠杠的,听说就是因为厨艺好才当上食堂主任的,而且还和闫阜贵住一个院子里呢。
他这舍近求远的,难不成是不知道啥时候把王建君老师家里人给得罪了?
大家纷纷表示自己没啥认识的,开啥玩笑,放着这么厉害的人不请,去请别人干啥。再说了,还有王建君这层关系呢。
甚至还有人偷偷跟闫阜贵说,让他赶紧去跟王建君老师把关系搞好,这样不就不用为了找厨师的事儿到处瞎忙活了嘛。
闫阜贵最后找到了王校长,王校长一听他的事,就知道他肯定是跟何雨柱闹了啥别扭。
这种事儿也不是头一回发生了,看在闫阜贵偶尔会送花的份儿上,王校长还是给他介绍了几个认识的人。
闫阜贵按照校长介绍的找了过去,结果这几个人不是跟何雨柱有点关系,就是周末不愿意出来。
闫阜贵办这事啊,肯定是想把利益最大化,想着周末大家都休息,能让院子里的人都参加。
周末可是国营饭店最忙的时候,厨师想请假可太难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闫阜贵开的那点儿价钱,根本就不值得人家专门翘班过来帮忙啊!
就这样,忙活了一天的闫阜贵啥也没捞着。
“老闫、老闫…”
闫阜贵正琢磨着到底要不要低头,或者再去别的地儿找找看,冷不丁抄手游廊里有人叫他,可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借着月色一瞅,嘿,原来是贾张氏。
闫阜贵见到贾张氏,心里就来气,要不是贾张氏那句“没了何屠户,难道就得吃带毛的猪了?”,他早就找杨文江帮忙去了,哪还用得着跑断腿啊。
闫阜贵没好气道:“贾张氏,都这么晚了,你不回家睡觉,在这儿瞎晃悠啥呢!”
贾张氏一听闫阜贵这语气,就知道他出去找人不顺利,“哟!老闫,我这可是专门等你的。”
闫阜贵嘴一撇,“等我?你有啥事儿?”
贾张氏嘻嘻一笑,“老闫,瞅你这模样,今天出去办事儿不太顺吧。
我跟你说,你可以去国营饭店打听打听。
我知道,在西直门那边有个师傅做菜可好吃了,而且也乐意接这种活儿,你不妨去试试。”
这是贾张氏出去偷吃的时候,听旁边吃饭的人说的,就是价格稍微贵了点儿。
闫阜贵眼睛一亮,“真的假的?是哪家国营饭店啊?”
贾张氏乐了,“出了西直门城楼,顺着西直门外大街一直走,到了动物园那边后……”
闫阜贵认真记着,没想到贾张氏居然跑那么远出去偷吃,怪不得大家都碰不上她,还挺有能耐的。
闫阜贵皱了皱眉,“那人家肯出来做菜不?”
贾张氏接着说:“肯啊,我就是在那吃饭的时候听人说起的,说是那个叶师傅不管是在国营饭店还是做席面,菜都做得贼好吃。”
闫阜贵听了心里一乐,怪不得贾张氏会说那句话,看来是真的吃过见过。
贾张氏笑嘻嘻地说:“不过呢,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听他们那话的意思,人家叶师傅出一次手可不便宜。”
闫阜贵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这次本来就是想省点钱的,底线都放宽了,按照市场价把事情办好就行。
这要是再多花钱,那他可得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买点礼物去给傻柱道个歉了。
看到闫阜贵这副样子,贾张氏哪还不明白他在打什么算盘,连忙说:“老闫啊,你可不能向傻柱低头,不能助长他的歪风邪气。
你可是堂堂二大爷呢,按说这事傻柱本来就该免费帮忙的,他倒好,不仅不帮忙,还添乱。
这样下去,你以后还怎么服众啊?”
这话要是对易中海或者刘海中说,那两人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可闫阜贵可不是那样的人,他更在意的是钱的事儿。
贾张氏继续添油加醋:“老闫啊,不就是多花几块钱嘛。
你得这么想,这次把事情办好了,那就是给傻柱一个教训,让他知道,院子里没了他,大家一样能办席面。
以后他就不敢这么嚣张了,到时候你再找他办事,他不就得老老实实答应了?
还有,你看这……”
贾张氏费尽口舌,左说右说,上蹿下跳,终于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