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家紧闭的院门,抬手就给自己来了一巴掌,他算错了,把师徒之间的情分给低估了。
还总觉得师父比天大呢,没成想师父也会照顾徒弟啊。
他提着水桶,像丢了魂儿似的往家里走去,想另找一个那是不可能的,他和赵海杰早就把这事儿给定好了。
要是临时换人,这厨艺好也就罢了,要是厨艺不好,那不得被院子里的人笑死啊。
他更怕会出现刘海中那样的情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找来,结果是何雨柱的师侄啥的,那可就太丢人了。
贾张氏看着闫阜贵失魂落魄地从何家出来,心里那叫一个开心,这个绝户傻柱居然连二大爷都给得罪了。
上次开会,傻柱那么指责她,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呢,这傻柱又得罪上人了。
她眼珠子一转,立马出了家门,追着闫阜贵就去了。
“二大爷,二大爷……你这提着水桶是要干啥去呀?”贾张氏脚程快,在闫阜贵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追上他了。
闫阜贵抬头一看是贾张氏,没好气地说:“没干啥!”
说完抬腿就走,准备回家,结果水桶传来一股阻力。回头一看,就见贾张氏拉着水桶,正笑呵呵地看着他呢。
“贾张氏,你这是要干啥?”
贾张氏笑着说:“二大爷你别生气嘛,我看你这是从傻柱家出来,是不是在傻柱家受了啥气啊。
这个傻柱也不知道尊老敬老,连你这二大爷的面子都不给。
他还真以为自己当上啥主任就了不起了,在咱们院子里,还得是你们这些大爷们说了算呢,他也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闫阜贵眉头一皱,“松手!”
贾张氏挑拨离间的话,他还是能听出来的,一想到贾张氏在开会的时候被何雨柱给教训了一顿,他就知道贾张氏这是看到机会了,想把自己也给拉下水呢。
贾张氏松开抓着水桶的手,凑到闫阜贵面前,“二大爷,您别气。
您找傻柱有啥事儿呀,说出来听听,指不定我这儿有法子帮您解决呢。
这没了何屠户,难道还吃带毛的猪不成?”
闫阜贵刚想发火,不过眼珠一转,“那能有啥法子,谁不知道柱子和他徒弟厨艺高啊。
您要是能找来一个厨艺跟他们不相上下的,我说话可就有底气喽。”
说完,闫阜贵提着水桶回家了。
他本来打算去杨文江家,求杨文江帮忙说情的。一想到自己又得低声下气,他心里就有点不得劲儿。
他倒也没对贾张氏抱多大希望,贾张氏的话也有道理,没了何雨柱难道还做不成宴席?
贾张氏琢磨着闫阜贵的话,慢慢也明白过来,这时候闫家提做菜的事儿还能有啥,那不就是和于莉肚子里的孩子有关嘛。
她心里有些期待,这要是找来一个厨艺好的给闫家做菜,那傻柱以后在院子里可就不好混喽。
可是,上哪儿去找个跟傻柱厨艺差不多的呢?
闫阜贵走后,王建君皱着眉头,“老公,二大爷这是啥意思啊,早就定好的事儿,咋说变就变呢。”
何雨柱哈哈一笑:“他能有啥意思,不就是想着少花点钱又能把事儿办漂亮呗。
看我给张姐做菜了,以为我会帮他一把。
要知道,我之前可是在院子里说过,只要是院子里有啥做菜的事儿,我都只收半价。
再加上我这师父的手艺总比徒弟的手艺强,他这不就既省钱又把事情办好了?”
王建君撇撇小嘴,“他想得倒挺美!”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老婆,妈过来了,雨水也放假了,家里人多,我就寻思着出去接点儿活。”
王建君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问:“老公,为啥呀?
咱家又不缺钱,你这是演戏演上头了?弄得一身油烟味,多难受啊!”
何雨柱笑着说:“嘿嘿,其实跟钱没啥关系。
你也知道,我当主任后,下厨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最近我都感觉自己的手艺有点退步了。
你看周末我给张姐做菜,那道干煸豆角就炒过头了,这还是我偶尔做一次招待的水平呢。
所以啊,为了我的厨艺,我觉得还是出去接活比较好。
毕竟,这厨艺可是我的看家本领,要是丢了,以后可咋养活你呀!
你也不想吃我做的难吃的菜吧!”
王建君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不过别接太多活哦,咱家又不缺吃少喝的,可别把自己累坏了。”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我呢,一周就接一次,这样既轻松,又能练练手艺。
再说了,下午回来还有大把时间陪你呢,这时间多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