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到时候,我就能连着吃两顿好的了!”
许大茂撇撇嘴,“二大爷,你这愿望怕是要落空喽,到时候你只能去柱子家吃顿好的了。”
闫阜贵一脸惋惜,“我还以为你和李老师又要有第二个孩子了呢,你们俩才这么高兴。
老许也给你带了不少好东西,我还以为是给怀孕的李老师补身子呢。
不过,既然李老师没怀孕,那你最近这么高兴,是有啥好事啊?”
许大茂乐呵地说:“嗨!也没啥大事,就是我啊……”
王文林冷不丁地凑过来,打断了许大茂的话,还顺便用力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你跟二大爷聊啥呢,说出来让我也听听呗。”
许大茂一个激灵,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差点就被闫阜贵套了话去。
闫阜贵心里那叫一个急啊,他这好不容易就要问出点有用的消息了,没想到被王文林给搅和了。
闫阜贵瞄了一眼王文林,就瞅见王文林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他眼神一飘,赶紧躲开。
王文林在闫阜贵和许大茂嘀嘀咕咕的时候,就留意到闫阜贵了。
何雨柱应付着杨文江,周大阳跟个小跟班似的跟在杨文江屁股后面,也没找他聊天,他这才腾出空来关注这边。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瞅了一眼闫阜贵,笑嘻嘻地说道:“嘿!老王,正说着院子里的人在背后咋蛐蛐我呢。
说我爸这几天送东西,还以为是琳琳有喜了。
还好,你老丈人没过来,不然又有人说嫂子也怀上了呢。”
王文林哈哈一笑,“那不能够,这两年我们都不打算要孩子。
现在得再攒点钱,孩子多了开销就大了,老家那边我爸妈还得照顾着,不得不多做些打算啊。
对了,二大爷,解成家的快生了吧,你这马上就要抱上大孙子喽。”
许大茂说道:“可不是嘛,二大爷你都准备得咋样了?到时候可别再手忙脚乱的,还是提前准备好。
我那时候要不是正好在院子外撞见窝脖,我估计就得去拉板车了。”
闫阜贵只好顺着两人的话往下唠,直到杨文江起身要走,他也没再把话题扯回来,最后只能跟着杨文江一块儿离开。
送走三人后,许大茂一屁股“墩”在椅子上,嘴里还念叨着:“老王啊,谢了!刚才要不是你,我这嘴差点就秃噜了。
看来以后得留个心眼,今天这酒没喝多少啊,咋就晕乎了呢。”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你那是高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以后还是得注意一些。
不过,我觉得你这事儿也瞒不了多久,毕竟,你房子还归交道口街道办管呢。我估摸杨文江应该是知道点啥。”
许大茂嘴一撇,“那他还过来干啥,直接告诉二大爷他们不就得了。”
何雨柱乐了:“一大爷都结婚有孩子好几年了,总不能一直住倒座房吧,你觉得他乐意?”
王文林眼睛一亮,“难不成,他是想搬到大茂你现在住的那三间房子,所以才没跟两位大爷说。”
许大茂嘴又一撇,“我才不想让他住呢,再说了,我那房子可是轧钢厂的,他哪有那么容易搬过来。
当初刘海中搬走的时候,他咋不想着搬到后院呢?还不是让老王搬过去了。”
王文林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怪不得那时候我说要搬过来,他有点不乐意呢,我还以为他是觉得我在学校当后勤主任不好管,原来也是惦记着那三间房子啊。
我那时候动作快,学校、轧钢厂、街道办一上午就跑完了,他估计刚准备行动,就被我打乱计划了。
他换房子估计没我顺利,我那是三间房换三间,当然没问题。
他是两间换三间,还得去纺织厂跑他媳妇的关系,肯定没我快。”
何雨柱笑着说:“管他呢,反正房子修好后你们都要搬走了,他爱住哪住哪。”
许大茂乐呵着说:“对,他爱住哪儿住哪儿。”
接着又皱起眉头嘟囔道:“不过,闫阜贵这老小子居然想套我的话,我可得好好恶心他一下。
等闫解成的孩子生了,我非得送他孙子一副猪拱嘴。”
王文林好奇地问:“送猪拱嘴干啥呀?”
许大茂嘻嘻一笑,“说他嘴大呗!”
何雨柱插嘴道:“那他说不定还得谢你呢,毕竟猪拱嘴也是好肉,不好买呢。”
许大茂有点郁闷,“这倒也是,可不能便宜了他。”
想了想又说:“要不,柱子你弄点面给他做一个,我给他送过去?”
王文林提议道:“面?那多浪费啊,我看还是用杂粮面比较好。
等凉了硬邦邦的,还不好热透,说不定能崩掉他一颗牙呢。”
许大茂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想让闫阜贵占到一点便宜了,杂粮面我都不想给他了。
有没有其他东西能代替,还能送他个大嘴巴。”
王文林笑着说:“说起杂粮面,我想起老何上次说的煎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