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或缘浅,往往都在一刹那。”
这几句话他一直记着,那是好多年前柱子在他发呆时说的,说是从书里看来的。
可他找了好多书,问了学校里好多老师,就是找不到后续。凭他的直觉,这肯定有后续。
也许有时候残缺也是一种美,就像那段没了后续的感情,这几句话也没有后续。
闫阜贵正这儿回忆呢,许大茂和何雨柱嘻嘻哈哈地到了前院。
许大茂瞧见抄手游廊上的闫阜贵,立马调侃道:“哟!二大爷,您这是在屋里被炉子烤得太热,受不了了,来这儿凉快凉快?”
接着,对何雨柱说:“柱子,走,咱也过去凉快凉快!”
说着就拽着何雨柱往抄手游廊走去,然后一屁股坐在闫阜贵旁边。
闫阜贵被打断了思绪,没好气儿地说:“就你们能聊天看雪景,我就不能在这儿看雪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一拍自己大腿,“咋不能呢,二大爷您也有兴致了?
这样,我回家拿瓶酒,您弄盘花生米,柱子再整俩菜,咱在这儿支张桌子,喝两杯咋样?”
闫阜贵有点儿心动,他也不知道是被许大茂描绘的场景吸引,还是想借着这个机会,问问柱子那几句话的后续。
闫阜贵看着一旁无奈的何雨柱,说道:“这不太好吧,大茂你和柱子都喝了不少了,还是回家歇歇吧!”
许大茂笑着说:“这点酒不碍事的,柱子你说是不?
柱子,你要不来,我就和二大爷俩人在这儿赏花、赏月、赏冬雪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嘟囔着:“哪有什么花,哪有什么月?”
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雪花也是花嘛,咱边喝边聊,月亮不就出来了?”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天,心说这月亮出来还早着呢。
这时,闫阜贵开口了:“柱子,要不咱几个整一口?我那儿还有好酒呢,正好尝尝。”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瞅了瞅闫阜贵,心说他不像个爱喝酒的人啊,咋也跟着许大茂在这儿瞎闹呢?
随后,何雨柱恍然大悟,闫阜贵这是想吃烧烤了,想借这个机会蹭两口。可惜,烧烤架都收起来了,想吃是没门儿了。
何雨柱笑着说:“二大爷,这次来的人不少,我家没啥剩菜了,真要喝两口,只能来点简单的了!”
闫阜贵一拍大腿,乐呵地说:“嗨!喝酒要的就是那个氛围,不是有句诗‘钟鼓馔玉不足贵’嘛,我回家让二大妈炒盘花生米,咱就着花生米喝两杯。”
许大茂笑着应道:“好嘞,二大爷,我和柱子再加点彩头。”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心里犯嘀咕,闫阜贵这是真这么想呢,还是以退为进?
许大茂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柱子,别发愣了,二大爷都回去弄菜和酒了,咱也弄两道菜去。”
何雨柱望着闫阜贵的背影,小声跟许大茂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许大茂搂着何雨柱的肩膀,说:“想那么多干啥,我看二大爷就是想喝酒了,咱正好赶上,走呗!”
王建君看着回来的两人又钻进了厨房,觉得挺奇怪的,和李琳对视一眼,然后也进了厨房。
王建君看着忙碌的两人,好奇地问:“老公,你们这是又饿了?”
何雨柱一耸肩,无奈地说:“哪有,刚才在前院碰到二大爷,大茂上去寒暄了两句,然后就屁颠屁颠地应下去抄手游廊喝酒了。”
李琳看向许大茂,“大茂,柱子哥说的是真的不?”
许大茂讨好着说,“琳琳,我这不是看二大爷想喝酒嘛,人家又是拿酒又是拿菜的,二大爷的酒可不好喝,难得有这机会,就想去蹭两杯。”
李琳无奈地说:“行吧,我回家给你拿件大衣,别冻着了。
还有啊,少喝点,喝多了可不许进家门。”
许大茂立马拍着胸脯说:“琳琳,你放心,就算是柱子喝多了,我也不会喝多的,我就是去凑个热闹。”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我才是去凑热闹的,又不是我应下来的。”
许大茂嘿嘿一笑,“都一样,都一样。”
杨瑞华难以置信地看向闫阜贵,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是吧,你脑子发烧了,这大冷天的,你要去抄手游廊喝酒,还要拿酒拿菜?”
闫阜贵笑眯眯地说:“这不是跟两家搞好关系的好机会嘛,你弄盘花生米就行,不用太麻烦。”
杨瑞华撇撇嘴,“没时间,我还要劝解成呢,你要想吃,自己弄去。”
闫解成这时候正心情不好呢,听到能喝酒,感觉可以借酒消愁,“妈,你去弄吧,我和我爸过去,也喝两杯。”
随后看向闫阜责,“爸,你们能带上我不?”
闫阜贵看了看情绪低落的闫解成,说道:“行,不过你要少喝点,于莉还怀着孩子呢!”
杨瑞华无奈地看了父子俩一眼,“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俩的!”
说完,就去厨房忙活了。
随后,闫阜贵指挥着自家孩子,搬着桌子,提着暖瓶去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