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是干啥呢,这是在开会!
就算去供销社买东西大家都知道排队,你咋就不知道呢?
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再敢扰乱会场秩序,我看你也别在院子里待了,回你老家去吧!”
贾张氏见杨文江发了火,脖子一缩,像只鸵鸟一样,立马闭了嘴,借着秦淮茹拉她衣袖,也乖乖听起来。
似乎是这样,能让她挽回几分面子。
见杨文江这么严肃,大家也都竖起了耳朵,不敢再交头接耳了。
没一会儿,三大爷就讲完了。
杨文江这时候站了起来,“贾张氏,你现在可以说话了,有啥委屈的,赶紧说!”
贾张氏一看能说话了,立马来了精神,给自己喊起冤来,“一大爷,我可真是太冤枉了!
我就是把我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刘海中。
刘海中知道后,心情不太好,这才去打吴春明的,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杨文江嘴角一抽,似笑非笑地说:“贾张氏,你咋知道吴春明是去通风报信的?
刘海中可是说是你告诉他的。
你是亲耳听到吴春明说了啥?
还有,这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为啥不早点说或者晚点说?
非得等刘海中喝了酒才说?
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你还收了刘海中一块钱呢,还给人分析得头头是道,这难道不是你干的?”
贾张氏嘴巴一撇,看向刘海中,心里暗骂,这死老头,喝了酒还能记得这么清楚,真是的!
被杨文江指出来了,贾张氏无话可说,只能乖乖退后,听候发落。
见贾张氏不吭声了,杨文江又看向刘海中,“刘海中,我们三个大爷调查得对不对?有不对的你可以指出来!”
刘海中哪里还能说出什么来,这里面好多都是他自己说的,只能摇摇头,“没有,这些事调查的都对,我承认是我做的。”
杨文江点点头,说道:“好,接下来,二大爷继续主持。”
闫阜贵站起来后,开始主持刘海中向吴春明道歉的事儿,在大家的见证下,刘海中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大家对这个场面可太感兴趣了,之前是刘海中发疯,刘光齐道歉;这次刘海中发疯,却是给徒弟道歉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想当初,那可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浪子回头金不换;现如今,那是有错就认,挨打要立正。
新旧理念起冲突,新旧思想大融汇。
紧接着,杨文江又开始宣布对刘海中、贾张氏的处罚了。
这处罚没啥意外的,毕竟院子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就是贾张氏也喜提半个月教育学习,要跟着刘海中去街道办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贾张氏顶嘴,杨文江这才加上的,还是杨文江提前就定好的。
最后,杨文江还点名表扬了何雨柱、许大茂。
当然,这里说的是看在邻居的份上才帮忙的。
可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吴春明不也是为了他俩才被打的嘛,他俩帮忙也是理所应当的。
会议结束,这件事情也算有了定论。
杨文江还有点小遗憾呢,刘光齐这次没来,他其实还挺想让刘光齐来看看的。
刘海中就像被抽走了精气神儿似的,无精打采地往家里走去,他可得早点休息呢,明天还得和贾张氏一起去街道办,接受教育学习呢。
闫阜贵看着刘海中那落寞的背影,感觉好像不是第一次见了,每次斗输了好像都是这样。
闫阜贵心里不禁感叹,希望这次刘海中能认清现实吧,要不然,他们可真就连邻居都没得做了。
还是得找个机会,和刘海中好好说说这事儿,免得他再犯糊涂。
贾张氏一肚子怨气地回到家里,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橱子里翻出她的笔记本。
“妈,这是我之前用的笔记本,你明天拿着去街道好好学习吧。”
贾张氏嘟囔道:“淮茹,你也觉得我做错了?”
秦淮茹又叹了口气,“对不对的,这处罚都下来了,你就乖乖受着吧。
这么多年了,杨文江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贾张氏叹了口气,像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来,“这是刘海中给我的那一块钱,你收着吧,看看给棒梗他们买点啥好吃的。”
秦淮茹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都过去好些天了,也没见贾张氏提这茬,要不是杨文江说出来,恐怕她婆婆还把这一块钱捂得紧紧的呢。
秦淮茹接过钱,喜笑颜开地说:“这钱我先拿着了,明天我去买点鸡蛋,棒梗快考试了,得给他好好补补。
你这也要去学习,也吃两个补一补。剩下的再分给小当和槐花。”
既然贾张氏给她了,她当然是乐呵呵地接着,不然啊,这钱说不定她婆婆哪天就出去胡吃海喝给花了呢。
贾张氏盯着那一块钱,那叫一个肉疼啊,要知道,秦淮茹每个月也就给她三块钱的零花钱,这一块钱可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