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剩下一条我看着来怎么样?”
王文林听后咧嘴笑,“你看水煮鱼咋样,我在家里得顾忌着老婆孩子,都不怎么敢吃辣,可馋死我了!”
何雨柱笑着说:“成,这一条做水煮鱼,一条红烧,一个辣一个不辣,正好大家都能吃。”
王文林听后乐开了花,主动去杀鱼、刮鳞,忙得热火朝天。
何雨柱这边,菜上桌了,刘海中这边也有些醉了。
刘光齐看着有些微醺的刘海中,赶忙说道:“爸,我和子梅吃得差不多了,得赶紧去医院了。
趁现在太阳晒着,正好暖和,还是赶紧去比较好。”
刘海中砸吧砸嘴,“这就走啊,来来来,再陪我喝一杯酒,这路上冷,正好也暖和暖和身子。”
刘光齐哪还敢再喝,自然是推辞,常爱花见状也赶紧上前说话。
好说歹说,刘海中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刘光齐见状连忙带着老婆孩子开溜,常爱花带着刘光福跟了上来,送一送两人。
刘海中被扫了面子,心情不太好,也没出家门,自己又倒上酒喝了起来。
王文林听到外面有动静,抬头瞅了一眼,正好歇一歇辣劲,好吃是好吃,可这突然一吃,也得悠着点吃,“老何,这是刘光齐?好家伙,他走这还要他妈送啊!”
何雨柱看了看窗外,就见刘光齐风风火火的样子,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笑着说道:“瞅这架势,这刘海中又喝上了,前两天考级没过,正郁闷着呢,他哪敢多留。”
王文林一下来了兴致,刘光齐道歉那事儿在周围都传遍了,原因大家也都知道,不过呢,当事人就在这儿,他更想听当事人自己讲讲。
“老何,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不过不太全乎,你给讲讲当时到底咋回事呗!”
何雨柱抿了一口小酒,“嘿,当时啊,我们一家在凉亭……”
随着何雨柱慢慢道来,王文林听得直咂嘴。
“还是你这当事人说得详细,传到我们那儿,都有点儿稀里糊涂的了。
这刘海中可真是个厉害人物啊!”
王建君撇撇嘴,“那可不,老王你瞧好吧,要不了多久,刘家要么一点儿动静没有,要么就是打孩子的声音。”
何雨柱补充道:“没动静就是刘海中喝醉了倒下,打孩子那肯定是在发脾气。”
王文林听后一乐,“都说气大伤身,我看这刘海中气性这么大,也没啥事儿!”
王建君噗嗤一声笑了,“咋没事呢,我跟你说……”
接着,又讲起了刘海中吃偏方的事儿。
王文林这顿饭吃得可饱了,不光是吃饱了,还吃到了不少乐子。
眼看着刘家消停了,没有打孩子的声音了,王文林就告辞了,今天听了这么多有趣的事儿,得赶紧回家跟人分享一下。
何雨柱一家人收拾完,就一起送雨水去上学了。
刘光齐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样子,再加上刘光福传出来的惨叫声,让院子里不少看热闹的人,都有些意兴阑珊。
好多人还以为刘海中会跟上次一样,闹腾起来呢,没想到刘光齐跑了。
贾张氏觉得自己该出场了,刘海中心情正不好呢,正好可以再添把火。
她在家里一直等到天黑,终于等到何雨柱一家人回来了,总算是见到刘海中出来了,看那模样,还有点儿醉醺醺的呢。
这时候,刘海中独自一人出来,除了去厕所,绝对不可能去其他地方。
贾张氏出了家门,就来到凉亭这儿等了起来,好在有垂花门的围墙挡着,不然这冷风吹得,贾张氏都快待不下去了。
就在贾张氏感觉脚都快冻麻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刘海中。
“老刘,你可算回来了,我在这儿等你好久好久了。”
刘海中一看是贾张氏叫自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贾张氏,你等我干啥?”
贾张氏左瞧右瞧,见周围没人,这才说道:“老刘,我这儿有个消息要告诉你,绝对对你有好处。”
刘海中听了呵呵一笑,压根儿就不想搭理贾张氏,转身就走,谁知道她嘴里会冒出啥话来,就贾张氏那封建迷信的事儿,还是少和她接触为妙。
贾张氏见刘海中要走,一下子就急了,“你知道你为啥斗不过傻柱和许大茂吗?你那儿出了叛徒,有人给他们俩通风报信呢。”
刘海中一听贾张氏这么说,身体猛地一抖,正好这时从垂花门吹过一阵北风,把他的酒意吹走了一大半。
刘海中回过头,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死死地盯着贾张氏,“你说啥?”
贾张氏被刘海中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不过一想到自己手里的消息,又把胸脯挺得高高的。
“我看见有人给傻柱报信儿呢,你要是不想被蒙在鼓里,以后不再斗不过傻柱,就坐下听我给你说说!”
刘海中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凉亭,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也不嫌凉,“行啊,我倒要听听你能瞎掰出个啥玩意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