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出事了,连忙去找杨文江。他心里清楚得很,以他师父的口才,顶多撑过一个回合,绝对不是易中海和闫阜贵的对手。这才把杨文江叫来了。
吴春明一边走一边大喊:“杨干事来了,大家都让一让,都让一让!”
何雨柱听到这个声音,心里立刻开始盘算起来。也罢!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这位杨干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按理说,当过兵的人应该不至于太差劲吧。
杨文江走到人群中央,还没来得及开口,闫阜贵就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杨干事,这点小事哪用得着劳烦您亲自出马呀?您在街道办忙碌了一整天,现在正该好好休息才对!
春明,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杨干事已经够忙的了,你怎么还能去打扰他呢?作为长辈,我可得批评你几句!”
这番话听得吴春明火冒三丈,但又不好发作。他不像许大茂和何雨柱那样可以直言不讳地反驳,毕竟他还要顾及到师父的面子。于是,他只能把目光投向刘海中,希望他能出来说句话。
刘海中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地站了出来,他指着闫阜贵的鼻子大声说道:“闫阜贵,你这话说得可真让人讨厌啊!你在这里装什么大蒜头啊?我可是春明的师父,还用得着你来教训我的徒弟吗?
你倒是有本事把自己家里的事情管好,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你家老大的,竟然算计了他半辈子的工资,你还有脸说别人!”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刘海中的这番话无疑是揭开了闫阜贵心中最痛的伤疤。
闫阜贵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他愤怒地吼道:“你行啊,整天就知道打骂两个孩子。等你老了,看你怎么办,说不定天天都会被儿子打。”
刘海中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有大儿子给我养老,只要我对大儿子好就行了,哪像你,一天到晚只知道讲究公平,谁知道那所谓的公平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猫腻!”
易中海看到两人越吵越凶,心里不禁暗暗着急,心想杨干事怎么还不出面制止呢?再这样下去,他们非得打起来不可!
此时的杨文江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呢!他一直待在部队里,哪见过这样精彩的对决啊!看到两家人要动手,杨文江立刻大喊道:“你们都想干什么?是不是闲得慌啊?要不要我送你们去农场好好劳动一下?”
杨文江的这番话让两家人瞬间安静下来。闫阜贵仗着与杨文江相熟,赶紧过来套近乎,说道:“杨干事,您可要好好管管这个刘海中啊!他天天在家里打孩子,还污蔑我……”
杨文江不耐烦地打断了闫阜贵的话,说道:“行了,闫老师,你也别只说别人。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不能把错全推给人家。你们之间的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知道一些情况,你确实有错。”
杨文江的话让闫阜贵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他心想,原来杨文江并不打算帮他说话,真是白跟他搞好关系了。
杨文江接着问道:“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谁来给我说说?”
易中海立马站出来说道:“杨干事啊!您今天可一定要好好管管傻柱,这事就是他挑起来的。
我本来是想让他帮忙做个菜,因为我觉得他厨艺很好。但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了我的请求,而且态度非常不好。
我还没有告诉他具体的时间呢,他就说自己没空。我们可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本应互相帮助,但他却如此冷漠无情,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杨文江听了之后,皱起眉头看着何雨柱,语气严肃地问道:“何师傅,事情真如易大爷所说的那样吗?”
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答道:“杨干事,您也是了解我的情况的。我平日里工作繁忙,时间安排得十分紧凑。我说的话可不是吹牛,安排到十月份之后,这可不是说瞎话。”
杨文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倒是有可能。毕竟何师傅的手艺这么好,找他做饭的人肯定很多。”
易中海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继续说道:“杨干事,你有所不知,自从去年以来,我们院子里已经办过三次宴席了,但傻柱只答应给刘家做饭。之前他还跟我们说只要三万块,我看他就是嫌弃钱太少,不想给我们做。”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您也知道给得少啊。”这话差点让易中海被气个半死,他刚想说什么,却被何雨柱抢先开口道:“我答应刘师傅也是有原因的,你们可以去问一下刘师傅,他是什么时候来找我的。”
说完,何雨柱看向刘海中,而刘海中心领神会地站了出来,说道:“我是五月份的时候就去找柱子了,并与他约定好等光齐考上中专时请他来做菜。”
这句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一阵热议,因为他们都知道,刘海中竟然提前三个月就预定了何雨柱的服务,这说明刘海中对儿子的考试成绩相当有信心。
杨文江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您现在应该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吧。并非何师傅故意为难您,而是事实如此。要不要继续问问何师傅都安排了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