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是刀对方身上啊!刀我这个外人身上算什么狠?
@
荼茶看看大舅,又看看小舅。
她摸着五香瓜子,边听两个舅舅的黑历史,边嗑嗑嗑嗑。
等到老底揭的差不多了,兄弟两人中场暂停,一回头就对上一脸八卦的小幼崽。
她嗑瓜子问:“大舅舅,战神皇叔他们为什么套你麻袋?”
白岁安嘲笑:“因为他武考没拿第一,咽不下这口气,打着挑战的名义,挨个揍皇族,所以被套麻袋了。”
白博雅大手落荼茶脑壳上:“你小舅瞎说的,是大舅舅太优秀,他们几个皇族嫉妒。”
荼茶眼睛亮亮:“父皇也参与了吗?
提及皇帝,白博雅就脸黑:“就他出的主意!”
最损的就是皇帝了!
当年套他麻袋,现在给他下泻药,就说哪家君王是这么对臣子的?
白博雅愤懑至极,蒲扇大的巴掌,又抽橙袍脸上,把他脑袋都打歪了。
荼茶扭头问白岁安:“小舅舅,安……曲家姨姨知道你十三岁还光屁股睡觉吗?”
白博雅更大声:“当然知道,我告诉她的。”
荼茶啧啧,大舅舅也挺损的,不是啥好东西。
白岁安气的浑身发抖,抬手就往橙袍肚子里捅,匕首还扭转了两下。
他咬牙切齿:“再怎么也比你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来得好。”
至少,他还有心上人。
这话戳心窝了。
白博雅铿锵有力反驳:“谁老了?谁光棍了?看到我左眼的疤没有?这是定情疤,在南疆想嫁我的人多得是,老子不喜欢而已。”
话音落下,房间里死寂。
荼茶和白岁安惊讶的看着白博雅,盯着他左眼的疤目不转睛。
小崽低声问:“我要有大舅母了?”
白岁安不确定:“我要有嫂子了?”
白博雅反应过来,耳朵根腾的就发烫了。
他摆手:“当我什么都没说。”
他真不想提。
荼茶和白岁安对视一眼,倒也没追问了。
不过,小崽看了眼橙袍:“他要死了?”
白岁安冷静了,摸出帕子擦匕首:“一时半会死不了。”
他们兄弟两人下手有数。
橙袍瞪大了眼睛:“呜呜呜呜……”
荼茶问:“他在说什么?”
白博雅睁眼说瞎话:“他说小宝是大晋第一小可爱。”
荼茶:“……”
有被油到。
白岁安将起先橙袍说的抢夺龙玉一事说了遍。
白博雅:“既然只有红袍才知具体手段,这人没用就杀了吧。”
他大手一扭,咔的就扭断橙袍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