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福安笑容一僵。
小幼崽脑袋歪来歪去:“咦?陛下左撇子,大傻也是,皇族的祖传基因这么强?”
听到这话,福安冷汗都下来了,后悔不已。
忽的,荼茶转头看他:“好公公,咱们宫里有假发吗?有那种眼睛变色的戏法吗?”
福安腿软了。
“怎么可能,”老货面上稳如老狗,“银发人那异色相貌,生来就是如此。”
荼茶见他知道,便想多问点大傻爹的事,比如住在哪个殿。
她都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大傻爹了。
福安拔腿就往外跑,嘴里还喊着:“庆喜别走,我有个差事……”
荼茶往外一看,哪都没看到庆喜的身影。
她抓了抓小发包:“跑那么快干什么?我只问人又不吃人。”
福安躲回主殿,后悔的直抽自己嘴巴子。
皇帝看他一眼:“你也染疯病了?”
福安怨念,小声嘀咕:“跟着你们父女俩,一天得疯好几次……”
长春宫。
八皇女写完课业,起身倒水喝。
哪知,水壶空空,连一口凉水都没有。
她往外喊:“来人。”
一连喊三声,整个宫殿安安静静的,没有宫人回应。
八皇女咬唇,扬手砸了水壶。
自打母妃被收押慎刑司,偌大的长春宫再不复从前。
宫人怠慢,吃穿用度日渐缩减。
这种落差八皇女受不了,也委屈得不行。
她红着眼睛,掀翻圆形三足桌子,心里难受又愤怒。
“昭羲殿下。”
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昭羲回头,就见内室屏风后,走出来一浑身笼罩在黑袍里的怪人。
她警惕后退:“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黑袍人在五米外站定:“我是你母亲的好友,联系不上你母亲,所以才大胆现身见你。”
昭羲心头稍定:“把帽兜摘下来。”
对方摇头:“我是来助你显化龙玉图纹的。”
说着,他摸出个巴掌大的水晶琉璃瓶,里面装着猩红色的液体,有些像是鲜血。
黑袍人:“我和你母亲早商议好了,让你在五个月内显化图纹。”
“这是灵药,每隔一日在龙玉上滴上一滴,再打坐两刻钟,专心想着你要显化的图纹。”
“五个月后,保你如愿以偿。”
昭羲神色一亮:“真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那人又摸出一物,是支朱雀衔珠的金钗。
“母妃的朱雀钗!”八皇女惊道。
黑袍人点头:“这是你母亲与我的信物。”
他将水晶瓶和金钗都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