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涨红迅速消散,
恢复如常。
真一教教坛的一间后院。
「伤势呢?总能看出哪种武功所为吗?」
自己武功更胜一筹。
这白经容虽然放声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可情绪并没动,只是做样子。
真一教这情形也让人同情。
进了屋,楚致渊坐回位子,居高临下的看过来,温声道:「白长老,请说罢。」
真一教的白长老毫无畏惧之色,可判断出他或是老油子,或是天生胆气壮,
鲁莽无畏。
「是。」高凌峰叹道:「我看他是笃定凶手乃宋大宗师,要逼我们捉宋大宗师的。」
「你一一!」高凌峰怒不可遏。
「他们应该也知道真是宋大宗师的话,是没办法的吧?」
一个魁梧雄壮老者,脸色黑,浓眉大眼,正怒气冲冲的瞪过来,毫无畏惧「那.
刚跨出屋子门槛,便见旁边出两人,停到台阶下。
「求大人作主!」白经容说着又抽抽答答的哭起来:「我大哥死得好惨呐!
一教之长老,说杀就杀,真一教不报这个仇,怎麽凝聚人心,怎麽立于世间?
「肯定知道的。」高凌峰面露无奈。
他一看便知白长老难缠。
这一声喝宛如惊雷炸响。
楚致渊一闪消失,下一刻出现在他后背,手掌已经按在他背心处。
白经容斜瞪着他,摇头道:「难道真话都不能说了?还是说你们礼部与镇武司也要偏袒宋飞琼?」
「有何不对?」白经容哼道:「大人,您是天潢贵胄,说话更该公正公平才是!大宗师是重要,难道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不重要了?!」
楚致渊笑了笑:「白长老你跟你大哥相比,武功敦强敦弱?」
万扬摇摇头。
他们一脸惶恐之色的上前抱拳弯腰行礼:「大人恕罪,他们·——」
他瞪大眼看向案后面沉如水的楚致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楚致渊轻啜一口茶,放下茶盏,淡淡道:「白长老,哭够了就说罢。」
「这可就麻烦了—」」
「天衣无缝。」
旁边的白皙清秀青年有些尴尬,一副坐立不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