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要负责的,何况他又这般喜欢她。
阮凝玉没忍住道:“谢玄机,你这是在囚禁我!”
谢凌:“或许,算是吧。”
阮凝玉怔住。
“你知道我不会对你如何的,这些天你便好好呆在庭兰居里,陪我度过这最后几日,凝凝,不要再离开我的视线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接着,许久不见的书瑶便施施然地走进了这间卧房,“奴婢见过表姑娘。”
想到书瑶前几日配合着他主子做戏。
阮凝玉没忍住嘲讽:“你和你主子,主仆俩演技倒是不错。”
书瑶顶着压力,笑了笑,“表姑娘说笑了。”
“大公子吩咐了,接下来这几日,便由奴婢在这儿照顾表姑娘的起居,先让奴婢侍候表姑娘沐浴吧。”
谢凌走了,阮凝玉满腹的火气也无处可发泄。
她只能认命地坐在了榻上。
看样子,她只能在庭兰居里度过这几日了。
翌日天亮,阮凝玉醒来便惴惴不安,既怕男人如此大胆,软禁她的时候迟早被传出去,她又担心抱玉春绿因见不到她,那两个丫鬟不知会不会将眼睛哭成核桃。
更不知道她失踪的事,在府里会不会产生什么样的风波。
这时候,阮凝玉便发现这间卧房的布局,竟和她的海棠院闺房几乎大差不差,但坐垫什么的都要更精细,一切都是按照她原来卧室的习惯。
阮凝玉诧异地看向了书瑶冷秋她们,却发现她们早已习以为常。
“大公子天刚亮,便去上早朝了,如果有事情拖身,怕是要等到中午才能回来陪表姑娘。”书瑶正替她理着衣领的手顿了顿,抬眼时神色平静:“表姑娘是想问这屋子的布置吧?”
她垂眸一笑,“这间屋子,大公子早早便准备了。”
阮凝玉忽然有些说话不出来。
她不知道,谢凌为了这一日究竟等了多久。
见过早膳后,阮凝玉发现谢凌并不在。
书瑶小心翼翼道,“表姑娘之前出入的都是庭兰居的前院和公子的书房,怕是还没有好好看过庭兰居吧,要不,奴婢带你出去走走?”
阮凝玉心想着屋里闷得慌,便同意了。
书瑶便带她介绍着庭兰居的每一处。
书瑶顿时松了口气,忙取来件娇红色的披风给她披上,又细心地系好领口的流苏。
直到走到正屋,阮凝玉都没闻到房中有一股药味。
阮凝玉试探问:“你们公子现在不喝药了么?”
“还在喝的,不过大公子说表姑娘不喜中药味,便早早地让人在各处熏了香,用的表姑娘喜欢的零陵香。”
阮凝玉垂下眼帘,嗯了一声。
她原想着她冒然来到这里,庭兰居其他人都会觉得诧异,可没想到这里的仆人们见到了她,都是异常平静,甚是恭敬,就像是对待主母一般。
福财听说她来了,便来到她面前给她逗趣儿,说是学来了什么民间学来的“戏法”,说是要变给她看,一番摆弄完后,福财热得满头是汗,果真引得阮凝玉在湖边咯咯笑。
阮凝玉最后拿出荷包,赏了他一枚银锭。
接着书瑶便引她去莲池。
“这里头的是碗莲品种,要等入了夏,约莫五月中下旬才能陆续绽放。大公子说了,待他走以后,命奴婢们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