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欢离开后,夏荷又等了许久。
不管是男人还是镇长,都没有人再来找过夏荷。
屠夫面带笑意,“莫以欢这小妮子的思想已经完全被神明荼毒,她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你听懂了吗?”
“疯子的话谁又能听得懂。”
夏荷不愿再等,唤出黑虫咬断了铁链。
随后黑虫钻进了铁门的锁孔内,从内部咬断了锁芯,铁门“吱呀”
着打开。
夏荷活动了下身体,跨出房门。
屋外月明星稀,关押夏荷的屋子是一间单独的仓库,外面是块杂草丛生的空地。
“你都装了这么久,现在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苦难圣堂怕是会起疑。”
屠夫跟在夏荷身后提醒。
夏荷啧了一声,“我本来是想让苦难圣堂的人来见我,结果搞了半天一点水花都没有,他们早就对我起了疑。”
“看来光是白驹基金会出的通缉令还不能够让他们信服,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有够出名的,苦难圣堂应该是不敢随便来招惹你。”
“我知道,他们在等我穷途末路。”
“基金会还有后手?”
“做戏就要做全套。”
黑色的虫群从夏荷的衣袖里飞出,朝整个镇子扩散而去。
通过虫群观察,夏荷现有十几个镇民聚集在破烂庙宇的门口,其中就包括送饭的年轻男人和镇长。
夏荷朝着庙宇的方向行进。
镇长和其他镇民正在喋喋不休的争论,当看见夏荷出现在眼前时,所有人都明显愣住。
“谁把你放出来了?”
镇长下意识地望向年轻男人。
男人赶紧摆手,“不是我,我走的时候确认了他身上的镣铐,锁的严严实实,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夏荷随口调侃:“是蛛女把我放出来的。”
男人诧异,“怎么可能会是她?!”
“为什么不能是她?”
镇长眯起眼睛,“我瞧你是自己挣脱出来的吧?”
夏荷笑道:“镇长,你似乎对我很了解,你知道我的身份?”
镇长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简单。”
“你说的没错,其实我并不是单纯的躲魔方,我是在躲避白驹基金会的追杀。”
说着夏荷还对着年轻男人眨了眨眼。
男人偏过目光,对镇长说道:“爸,我刚才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
这小子在白驹基金会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逃到了我们这里,他想跟我们做交易。”
“怪不得,原来你们是父子啊”
夏荷兴致勃勃。
镇长沉着个脸,“什么交易?”
“他想用一个神明恩惠下来的道具在我们这里换取一席之地。”
男人斟酌着措辞,“爸,之前苦难圣堂给你的道具连蛛女那种赐福者都能控制,再加上大部分人对试炼趋之若鹜,道具肯定有大用处,我觉得我们可以答应他。”
“他打算给什么功效的道具?”
镇长明显有些心动。
“一个能预测别人话语真假的道具。”
夏荷开口给了镇长答案。
“就没了?”
夏荷耸了耸肩,“没了。
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而言,市面上的道具千金难求,我现在给你一个能看穿别人虚实的道具,还不能满足你吗?”
在刺马镇,所有人的行为都在苦难圣堂的监视之中,从夏荷踏入镇里开始,苦难圣堂的人就已经给镇长下达了命令,找机会逼夏荷进行洗礼。
因为担心夏荷是赐福者,镇长只是把夏荷囚禁,试探他的虚实。
镇长想要苦难圣堂托个底,如果夏荷真是赐福者的话,不至于丢掉性命,出乎意料的是苦难圣堂没再回应镇长的请求。
镇长摸不清楚苦难圣堂对夏荷是什么态度,但一个道具对他而言还是极具诱惑。
“我瞧你这样子应该不是普通人吧?普通人可搞不开那副镣铐。”
镇长如此说道。
夏荷还在打着哈哈,“我说了,是蛛女帮我弄开的。”
“小兄弟,既然你想留在咱们镇子上,我们就应该坦诚相待,一味的谎言只会让我们之间产生隔阂。”
看着镇长脸上显露出的贪婪表情,夏荷知道,他想要在自己身上索要更多。
“镇长,你就直说吧,你还想要些什么?”
“一个看穿他人真话假话的道具,属实是有点鸡肋,你想要留下来,就必须拿出更能显示你诚意的东西。”
夏荷摊开双手,“我就这一个道具,你想要更多我也没有,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把我惹急了,这个道具我都不给你。”
镇长眼角微微抽动,内心权衡了一番,“行,我也不和你整虚头巴脑的,一个道具就一个道具,但你必须去我身后的庙里接受洗礼。”
夏荷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自残有什么意义呢?”
镇长挽起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