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学分,颤颤巍巍的转身便跑。
舍友对狗二的行为见怪不怪,他知道狗二是想来诓骗梁群德的学分,但他就是个废物,连那条灰色的产业链都不愿意投资他的未来,就凭他可难成大事。
舍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走进了宿舍,“梁群德,你在不在?”
“梁群德!”
舍友高声呼喊,厕所里传来了一声撞门的响动。
舍友走到阳台上看着紧闭的厕所门,“梁群德,宿舍里怎么搞成那个样子?是有人来找你麻烦吗?”
“走”
嘶哑的声音隔着厕所门传出。
舍友察觉到了不对,鲜血正顺着门下的缝隙溢出。
“行,我先走了,你慢慢上厕所哈。”
舍友抬腿便跑,厕所门“砰”
的一声被砸开,细长的触须席卷而出,缠住了他的脚。
舍友顺手抄起匕捅进了触须,触须爆开出绿色的粘液,喷洒了他一身。
极具腐蚀性的液体瞬间腐蚀掉了舍友的皮肤。
在舍友撕心裂肺的哀嚎中,触须把他拖进了厕所。
四楼为数不多的人们听见了哀嚎,纷纷探头在走廊上东张西望。
哀嚎声戛然而止。
“妈的!谁这么没素质,吃东西出这么恶心的声音!”
有人破口大骂。
恶心的咀嚼声穿透过厕所,回荡在走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