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现了‘筋疾’症状,自己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半年,从未睡过一个好觉。
那些磨人的事情,她都经历过。
原本瘦弱的身板,看起来更加单薄了。
她也因此饱受恶意。
她跟着顾于景去了稷上学宫时,那些不怀好意的同窗嘲笑自己。
“哟,那不是顾于静身边那个黑瘦的丫头吗?”
“身材干巴巴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顾于景怎么让这样一个在身边。”
“要我说,顾于景不仅是手废了,这眼神也不好使了。”
……
想起以前的执着,淳静姝摇了摇头,收起银针。
若非当年自己情根深种,怎会做到如此?
她再也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做了。
“遇初,你去拿一些艾草来。”
“没问题,娘亲。”遇初迈着小腿跑向药房。
淳静姝将银针放到银盆里,转身走出大堂,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身子猛然一僵。
那人一身天青色锦袍,是顾于景。
今日并不是他看诊的日子,他来医馆,做什么?
“公子,今日还未到看诊的日子,可是走错地方了?”说话间,淳静姝的余光时不时看向药房。
她生怕遇初此时拿着艾草跑到大堂里面。
但药房此时安安静静,遇初也不似平常那般哼歌吟唱。
“并未。”
顾于景径直走入大堂,“本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
“嗯。”顾于景坐到椅子上。
松烟站在一旁开口,“淳大夫,主子明日有事,不来医馆,不如,请淳大夫今日给公子施针?”
淳静姝顿了一会。
什么样的事情,比治手还重要?
这可是她……
对上顾于景看过来的眼神,她忍住了想要发问的冲动。
算了,终究是受罪的是他自己,与自己何关呢?
他不懂得珍惜,也不是头次了。
“每个疗程都是固定的,若公子要改变治疗日期,会遭一些罪。”
“无妨。”顾于景云淡风轻。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淳静姝觉得顾于景今日心情不错。
淳静姝点头,重新拿了一套银针。
顾于景挽起袖子,靠在椅子上。
无人开口,四周安静极了。
微风吹来,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吹起衣摆。
银针扎落,手上传来一阵胀痛,紧接着女子带茧的指腹按下,带来温热。
他闷哼了一声,忍不住抬头望向她。
触及那张脸,他想起以前那个为他治手的黑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