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语气冷清,“你什么时候做事这么毛躁了?”
“主子息怒!”
松烟连忙放下茶壶,拿出帕子,将桌面溢出的水擦干净,又给顾于景重新斟了一杯茶水。
“今夜,继续派人盯着医馆。”顾于景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冲散口中的苦味。
“主子,还要盯着吗……”
松烟没有像往常一样应下指令,反而忸忸怩怩,如被虱子咬了一般。
“为何不用?难不成你们打探到那个男子的线索了?”
顾于景看松烟这副怪模样,一记冷眼过去,“好好说话。”
“是。属下会继续盯着医馆。”
松烟直起腰杆。
回想方才撞见的那一幕。
松烟觉得,主子派人盯着医馆,美其名曰是在查漕运一案的奸细,实际上是在意淳大夫。
他犹豫着委婉提醒,“属下建议,主子不应花太多心思在淳大夫身上,她已经成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