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说。
“它们已经无法再为骑手创造足够的价值了。为赛马进行骨科手术很困难,还会有各种并发症,所以……很多马主会留下精力去寻找下一匹能够为他们夺得冠军的马匹,给予它帝王般的生活,称乎它是优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生物,抚摸着马儿油亮的鬃毛,说它们是他的亲人和朋友。”
赛马对于马主的价值,大多数建立在它们能够在赛场上飞奔如风之上。
伊莲娜老伯爵说,他是如此的热爱艺术,伊莲娜家族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艺术之上的,艺术比荣耀更晚腐朽,所有艺术家都是他的亲密好朋友,每天在庄园里开沙龙开Party玩的可Happy了,和亲密的好朋友一起举杯痛饮。
等他自己的女儿真的跑去当画家了。
尊贵的帝国伯爵阁下就气疯掉了。
这态度就像是对待那些“赛马”,不是么?
倒不是说那位伊莲娜小姐就像先代伯爵一样充满了歧视。
二十一世纪和十九世纪毕竟还有很大的区别。年轻的画家很幸运,他生在了历史上极少有的“艺术家”,至少是成功的“艺术家”是如此受人追捧与尊敬的年代。
从酒吧到歌剧院,一位拥有百科词条的职业画家会比什么孔代亲王的后裔更酷,更受人欢迎,这在过去的一千年里,都完全无法想象。
然而那是“伊莲娜家族”,而非什么落魄的贵族。
他们永远有着数不尽的选择权,马圈里永远有着数不尽的可以飞驰如风的骏马让他们挑选。
一匹马跌断了腿就换一匹。
十匹马跌断了腿就换十匹。
马背上的骑士则将永远迅疾如风。
“加油吧,小伙子,祝你永远能赢。”
——
很多在场的协会成员并不知道包厢里的谈话,以及来自林奇副会长的祝福。他们往往对于那一天回忆最深的事情,来自于歌剧《魔笛》表演结束以后。
有些人离开了。
剩下的人们则聚集在大厅里,三五成群的聊着天。
旧的盛宴散尽,新的盛宴开始。
接下来的是尽情社交时间。
大概是因为那种姿意欢腾的气氛的缘故,剧院里不但不显得冷清,反而显得更富有人气。
巨大鱼群分散成了三三两两的小鱼群。
它们在水波之中穿行,时不时的吐出一两个小泡泡,人群之中的喧哗之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欢乐。那些音节也像是泡泡一样逐渐上浮,升至水面,在歌剧院顶层的射灯之下映射出了五颜六色的光泽。
有那么一会儿。
一位男士……大约是一位歌剧团的成员,在台子边弹起了钢琴,先是一首圆舞曲的曲调,然后又变成了节奏更加恣意随性的爵士音乐。在音乐剧《魔笛》里搬演反派“夜后”的女高音脱下鞋子,赤着脚站在舞台上,开始跟着音乐唱歌。
她的脸上还画着深黑色的女巫的眼妆,唱起来的曲子却变成了俏皮的少女风格。
人群变得更加热烈了。
甚至有男人和女人纷纷走上舞台,就着音乐的声音,跳起了舞,看四周众人的反应,这似乎是每一次聚会之后的保留节目。
艺术协会全称是汉堡绘画和音乐家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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