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唐克斯咳嗽了一声。
是的,顾为经说有问题,没问题,都不重要。
唐克斯说他的展览是乳制品展还是绵羊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位愿意提供给他5000英镑的赞助人说了什么。
人们总是习惯的倾听更有力量的声音。
昔年的唐克斯不是有力量的一方,这场艺术双年展上,和很多人相比,顾为经也不值得一提。
策展人刚刚对顾为经说的那些话,只是接下来内容的引子。
“既是如此,到时候,要是能在现场表现的自然一点,有什么说什么,便很好。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唐克斯耸了耸肩膀,“实际上我既没有绵羊牧场,开的也不是捷豹汽车,若是真要说什么的话,那么来参加艺术展的每一位艺术家,包括你,都是我的绵羊。”
“身为策展人,我应该要关心你们。对于第一次参加艺术展的年轻画家,我更算是你们半个领路人,有责任教给你这样的小伙子一些有用的道理。”
“就我的经验,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讲起话来过于套路老成,不是明智的选择。要是能表现的真诚一些,在镜头与观众面前,是很能加分的。”
他委婉的提出要求,暗示不希望见到顾为经在滨海艺术展的座谈会上一个劲儿的打太极,给嘉宾一场昏昏欲睡的失败体验。
“好。”
顾为经点头。
嗯?这答应的未免也太轻易了吧?
唐克斯吃了一惊。
他本想着,对方以会在对谈会上敷衍了事,给主办方压力就为了见他一面,因此定会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磨叽个半天,让他唐克斯露点对谈会的内容啥的,做为回报才会妥协呢。
策展人半天的话,就是在提点对方。
想要获得什么,就得先付出什么。
想要获得让满意的结果,就得先让他这个策展人唐克斯满意。
唐克斯惊讶的是,这家伙的态度也太“乖”了。
刚刚见面时,顾为经还是那幅“这个世界与我格格不入”的刺头模样,转过头来,就直接他说什么是什么啦?
难道顾为经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就是他所能见到的能决定对方命运的最有权力的大叔,所以才温顺的像只小绵羊一样?
上道啊!
唐克斯不由得有点小满足。
舔伊莲娜小姐舔了一下午,脸都要笑抽筋了,结果连人家的面都没能见到几次。策展人先生还是挺喜欢这种被别人反过来舔的感觉的。
美中不足的是。
现在身边的这家伙,乖已经蛮乖的了,但是还不够主动,脸上连笑容都没有几个。
还得再提点提点。
“对了,听说你还有一张画,想要拿去参加本次的新加坡双年展?”
米卡·唐克斯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刚刚就算顾为经在那里软磨硬泡,或者真的开出了什么让唐克斯心动的筹码来,对于接下来这个座谈会,他这位策展人能做的事情也很有限。
严格意义上说,除了听到了些许的传闻和暗示以外。
对于那场对谈采访,唐克斯知道的事情并不比顾为经能多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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