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楚地祥瑞’,也是编造的……”
……
“放肆!那群愚民、蠢货!”坤宁宫,沈凌波咆哮着把殿中摔了个稀巴烂。
宫女们跪在地上,呼吸都变得谨小慎微。
只有跟了沈凌波多年的老嬷嬷壮着胆子上前:
“娘娘,惜常在求见……”
“让她滚!”
老嬷嬷深呼吸一口,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惜常在说,她可以解您的燃眉之急。”
解她的燃眉之急?
沈凌波喘着粗气转过身:“她一个常在,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可是娘娘,”老嬷嬷匍匐于地,“惜常在,是楚地之人。”
沈凌波眸中的瞳孔忽然缩了一下。
对啊,莺歌是翟丹青送进来的舞女,是无父无母,在楚王府养大的。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莺歌起身,眸中的笃定几乎要溢出眼眶,“臣妾知道娘娘心中此刻定然对臣妾有颇多质疑,但臣妾懂得些‘乡野法子’却是实打实的。”
见沈凌波不语,莺歌继续说:
“若此刻,娘娘采取寻常的解释,无异于抱薪救火——只会越描越黑。”
她话说得云里雾里,叫沈凌波没了耐心。
“你最好如实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