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接木?”刘氏来了兴趣,猜测。
“正是。”
太师府,裴氏祠堂。
“列祖列宗在上,请定要保佑逸麟此次一帆风顺、安然无恙地回来。”满头银丝的裴川,跪在先列的灵位前,虔诚祷告着。他睁开眼,看向最后一排末尾的那块牌子,苍老的眼周布满细纹,“儿啊,你定要和列祖列宗好好说道,好好保护我们麟儿,万不可叫他像你一样不孝顺,一去无回。”
门外的裴逸麟走进来,轻轻为祖父披上一件外衣。
“祖父又胡思乱想什么?放心吧,我命大着呢,到时候一定带着淮梧特产回来孝顺您!”
裴川轻轻笑着,顺着裴逸麟的动作穿上外衣,祖孙二人就这么在灵堂并肩盘膝坐下,就像他们相濡以沫的这么多年。
“你和祖父说实话,叫我为你争取个一同和赵尚书去淮梧的机会,到底是你真的想锻炼,还是另有所图?”
裴逸麟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羞着垂下了头:“哎呀。”他毫无章法地顺了顺长发,“那我喜欢人家姑娘,不得做点什么表示,让他觉得我可靠?”
门外是素净的皎月,门内是少年澄澈的心,在一点点变得难耐起来。
月如钩,勾走了谁的情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