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倒上了一杯茶:“碧绿死不足惜,云袖只能算她倒霉。”
“任何想要害主君的人,都该死。”
燕舞点点头,又抿了口茶,“养心殿,应该很热闹吧。”
“哗啦——”
燕寒咆哮着将案桌上的一切全部扫落在地,无论是镇纸还是砚台或是内务府呈上的勘验奏表。
方才还一尘不染的养心殿瞬间一地狼藉,氛围也立刻降至冰点。
“灯烛引燃了帷幔?意外?”
燕寒爆喝,头上的青筋也一跳一跳的,“永寿宫的宫女太监都是干什么吃的?还有云袖,那么多宫人都看不住一个疯女人,竟然能让她大半夜的跑去了永寿宫!
看守的人呢,都死了吗?”
其实大部分的人都相信,这是一场“意外”
。
毕竟云袖是个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清醒时想起碧绿对她的羞辱,于是便夜闯永寿宫,却意外引燃火灾,导致玉石俱焚。
但是燕寒根本不信。
“云袖疯成那样,如何能摆脱翊坤宫的看守,然后突破永寿宫跑进碧绿的寝殿?”
燕寒面色阴鸷得可怖,“所有监管不力的宫人,即刻杖杀!
给朕往死里查,朕倒要看看看,是哪个魑魅魍魉敢在我的眼皮子下兴风作浪、戕害嫔妃!”
壬禄把头垂得比往日都深:“奴才遵命。”
燕寒不理会,大手一挥就朝着坤宁宫摆架而去。
沈凌波早就带着所有侍从跪在主殿迎接这龙颜大怒的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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