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最后还能打乱谢士津的部署。
文锡点头应下,立刻去办。
决狱司衙门。
“父亲,您透露给赵明成的那账册,到底有什么用?”
谢匡迎还是没忍住去问。
谢士津放下手中的卷宗,抬头看了看这个儿子,她的嫡长子。
忽然,他想起谢妧迎说的。
“扶不上墙的阿斗”
、“才疏学浅”
……
的确,谢妧迎能一眼看明白的事情,他费心费力亲自培养到大的接班人却看不明白。
“匡儿,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事情?”
谢匡迎被问得微微一愣:“喜欢的事情?”
他想了想,回答说,“看戏听曲儿……算吗?”
见谢士津不语,他又立刻补充道:“父亲放心,孩儿不会玩物丧志的,这些不过是我偶尔闲暇时用来放松的东西……”
他还没解释完,谢士津忽然出声打断了他:
“你妹妹妧迎,要考女官。”
“我知道。
妧迎很有才学,她想做的,一定能成功。”
谢匡迎说道。
但他心中忽然有些说不清的……挫败感。
他蒙阴祖辈,从小就进入国子监学习。
可不管他怎么学,都比不上那些皇子,就连天天斗蝈蝈的裴逸麟都被先生夸“有悟性”
。
只有林必安那个没心没肺的武人,他能尚且胜过。
后来除了走武将之路的林必安,他们几个世家子弟竟然全部不屑于承爵,而是参加科考走仕途。
“父亲。”
谢匡迎抬头,语气有些摇摆不定,“我知道,我不是您最优秀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