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信,就算是真,也不过是玉珠年纪尚小,对出类拔萃之人略有仰慕罢了。”
“原来如此。”
谢士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赵尚书也不必过谦,赵家双珠才貌双全,在京城都是大名鼎鼎,就算配皇子王爷也是绰绰有余。
只是……”
他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楚王殿下与皇室本就沾亲带故,最近入京又圣眷颇多,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
赵尚书是聪明人,当知树大招风的道理。”
赵明成心中冷哼。
这算是图穷匕见了——原来是想玩挑拨离间。
“您说的是。”
赵明成举起杯子,“但户部是六部之一的枢纽,只为朝廷和陛下服务,不参与朝堂党派之争。
您说的这些,赵某无心了解。”
谢士津冷笑:倒是咬紧牙关。
见试探不出什么,他也不再多言,转而谈论起诗词歌赋来。
但席间暗涌的波涛,终究如同赵明成袖口上的油污一般显眼。
二人心照不宣,但都绝口不提。
小聚结束,赵明成登上自家马车后,这才展开那侍女给自己的纸团。
皱巴巴的纸团上,只有一行工整的字体:
漕运账册藏于城南云深观、三清像下。
城南云深观?
赵明成心下一沉,随后将纸团撕了个粉身碎骨,扬手丢出车窗。
“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