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有信服力,却忘了民生中最要紧的‘人情’。”
“人情?”
赵明珠重复了一遍,有些愣住。
“对,人情!”
赵明珠索性站起身,绕到赵明珠身边,指着她刚写的一段文章道,“你这段话,大谈特谈《周礼》中的那些先贤的话,道理都对,可是像衙门里那些冷冰冰的告示。”
她抽出一张崭新的宣纸,又提笔蘸墨,亲自开始写写画画。
很快,纸上便布满了她娟秀的字体。
“咱们要让道理‘活’起来。
说安民,不能直说轻徭薄赋,你要想想若是刚生了孩子的村妇,她最盼着什么?是春耕时种子能否及时下,是秋收时粮税能否少交一斗,是孩子病了能有大夫瞧病……你要把百姓的期盼写进去,让考官觉得你不是在背书,而是在真真切切地为百姓着想。”
赵明珠看着赵玉珠寥寥几句话便勾勒出的场景,还有眼中泛起的渐渐光亮。
她一直困于典籍章句,却忘了一切的根本是为了服务实际。
反观赵玉珠……
赵明珠忽然想起曾经,还在青州时,听过的那些关于京城才女赵玉珠的传闻。
这边赵玉珠还在侃侃而谈,赵明珠却出声:
“玉珠,你就没有想过要参加选拔,也做女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