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远在楚地,若无耳目便是睁眼瞎子。
丰顺帝对我忌惮已久,寻常暗桩已经无用。
但若传话的人,是陛下近在咫尺的妃呢?”
燕彻执瞳孔微缩。
翟丹青继续说,这次,他的目光中带上了无奈:“此举的确不够光明磊落。
但我身处漩涡,已经不能事事摆在明面上去做了——我不愿让楚地任人宰割,那便需要非常手段。”
“但你今日的种种做法,已经是当着众人把楚王府和东宫捆绑在一起,丰顺帝必然起疑。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不是单纯地借势,让你为楚地谋划后全身而退?”
翟丹青:“殿下,若我翟丹青只想偏安一隅,今日就不会站在这里——楚地饥荒,百姓易子而食,我但凡只求自保,第一不会开王府私库,第二可隐瞒灾情,压榨流民以献媚君王,何必自爆短处,惹来猜忌?”
翟丹青话音落下,空气都仿佛随着忽然而来的安静变得凝固起来。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赌上的是身家性命和未来江山社稷的格局。
忽然几滴雨珠重重地打在屋檐之上,随后一声雷鸣,大雨瓢泼,整个皇城、东宫乃至京城,都隐在雨幕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