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妧迎自己要求的。”
燕彻执叹了口气,将那夜的事情细细说去,“估计谢士津已经去过萧家了,萧家那边的态度,我猜不出。”
“猜不出便别猜了。
事已至此,宫宴在即,再准备什么也徒劳。
到时候你与赵明成两相配合,一定要一口咬死是谢士津一个人的主意,与你无关,懂吗?”
燕彻执抬头,眼神中带了些悲凉:“本就与我无关。
母后,我从未授意谢士津去对云袖下手。”
“不是你的主意?那谢士津为何……”
为何?还要多解释吗?因为谢妧迎那时还是良媛,为了女儿,他或许也觉得这孩子不能够出生。
沈凌波话说到一半便反应过来,终究只能无力地叹了口气,但这声叹息也只是悲叹,不是无力。
“有沈家在,你不会败。”
沈凌波笃定地说道,“德妃,萧家?他们算哪个台面上的东西!
宫宴上,本宫在,赵家在、沈家在、林家也在,本宫看谁敢攀咬!”
“纵然是攀咬了,也无妨。”
燕彻执淡淡说道。
沈凌波疑惑地扭头看了一眼燕彻执,就听见他继续道:“狗咬狗,谁分得清是哪只狗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