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要是能博得禹大人欢喜,不仅可以不用做虏隶了,还可以被纳为小侍……”
元愆在旁听见,屏住呼吸。
他太过醒目,很快那些沉湎于成为禹乔小侍美梦的虏隶们就现他在一旁偷听。
为的一个虏隶少男据说是罪臣之子,肤色是众多虏隶中最白的,面容也是众多虏隶中最精致的,傲气十足,连连冷笑道:“你不会也想成为禹大人的小侍吧我的地啊,元愆,你是真敢想啊!”
虏隶少男用鄙夷且不屑的眼神上下看了眼元愆:“你平日里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么长得这么丑,皮肤黑得跟炭一样,还这么高,浑身鼓鼓囊囊的,哪里有个男人样”
“我要是你,早就被自己丑死了,哪里敢肖想禹大人”
“贱骨头,跟条狗似的。”
虏隶少男越看越看不顺眼,但他现在要重视仪态,便只用语言刺了几句,就跑回了屋子里开始倒腾起了自己的脸。
元愆并不在意这些恶语。
他经受过的恶意太多,以至于现在听了这些话,也只当耳旁风。
他一贯沉默,转过身去做起了自己的本职事,其他虏隶也不当回事,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手头工作,都在想着各种法子来把自己变好看些。
或许是元愆工作太过沉稳细致,他被管事突然叫去看别的活。
元愆见管事领着他去了马厩,本以为管事是想让自己刷马喂草,却没想到居然能再一次看见那位风姿不凡的禹大人。
她正站在储君身旁,面前是一匹骏马。
“还愣着这做什么”
管事呵斥道,“还不快跪下,给禹大人当脚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