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呼吸一天,我的肉可以提炼出长明不灭的灯油。”
“我占卜了自己的命运,次次都是下等。
我以为我再也不能回到海洋,再也不能回到故乡了,”
安眼神柔和,“但你来了。”
“我现在的这副样子,曾经的枕边人见了都面露嫌弃,但你没有。”
“我很为自己骄傲,被我养大的孩子同我一样拥有美好的品德。”
安犹豫了一下,也开口问起了安德烈:“你哥哥他呢?”
“比起自己,我占卜更多的是你和安德烈。”
安的神情忽然出现了担忧,“安德烈倒还好,除去了一次必死的局之后,他的路会很顺畅。
只有你,我的孩子,你的命运和我一样,次次都是下等。”
“但现在,我们母子二人的命好像都生了变化,”
安轻轻蹙眉,“你好好地站在我面前,那安德烈的命运会不会生什么变化?”
安德烈现在怎么样了,安莱是最清楚不过的。
他有些隐晦地朝身后看了几眼,含糊回答:“他……他还算好吧。”
被龙从山顶上甩下去,不死也得残吧。
“呃,我见到过他,他有些失望于我的性别,”
安莱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哥,他好像变了。”
“或许,他从来都没有变。”
禹乔挣脱了阿撒兹勒的手,从边缘走上了“舞台”
,“安女士,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的。”
安陷入了沉默,安莱却琢磨不出她们话中的意思。
“安德烈,”
过了许久,安莱粗糙的声音才再一次响起,“的确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