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和校方加大了欺凌事件的惩罚力度,这段时间都在做这方面的整改。”
“那不挺好的。”
禹乔笑道。
何皎皎又说起了别的:“姐姐,你和闻会长之间……是这样的,他找过我一两次,都在问我和你有关的事。
我没有对他多说。”
“他算计了我,虽然反被我利用了。”
何皎皎立马改口:“真是可恶心机的绿茶渣!
两面派,啊呸。
以后的民主投票,我都投他对家。
渣渣还想升职,想都别想!”
“不过,”
何皎皎又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席源那边……他最近太奇怪了。”
“怎么个奇怪法?”
禹乔好奇问,眼尾一瞥,却瞧见之前外出的时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拿着一张报纸,坐在了客厅的另一张沙上。
“很多人看到他站在食堂一楼卖烤肠的窗口哭,哭得可伤心了,一边哭,还一边吃烤肠。
他的小机器人好像有点失灵了,一卡一卡地唱着各种奇怪的歌,比如什么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之类的。”
“呃……”
禹乔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没忍住笑出了声。
挂断了电话后,佣人也轻声细语地同她说该洗头了。
禹乔瞧了眼时铎,给还在播放的电影按下了暂停键。
处理完头后,禹乔再一次返回客厅。
放在拿着报纸的人却已经靠在沙上睡着了。
禹乔扬了扬眉,轻笑了一声。
还以为这人有多正经呢。
一回来就拿着报纸装模作样,她一离开后,就现出原形了吧。
佣人们还在轻手轻脚地收拾染工具,禹乔眼珠一转,却让他们先把染工具放下。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是不嫌麻烦的,戴上手套的禹乔特意放轻了动作,拿上了染工具和染膏,悄悄地靠近睡着的时铎。
她也不给他染全的,这样太累了,只挑了尾的几缕头染。
先染一缕红色的,再染一缕橙的……
虽然只是协议结婚,但身为离她最近的人,他也要沾了点她的特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