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冷冷的。
失去了椅子的安莱也失去了对时间的具体认知。
他只知道他苍白脸上落下了三次日光和三次月光。
冷暖交替,伤口结痂。
当日光第四次落在他脸上时,那扇紧闭的铁门吱呀一声,终于被打开了。
安莱的睫毛颤了颤,乖顺地从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