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抢到’手下。这很难,你会炙手可热,说不定你会直接被挑到党卫队。我得费老大的劲儿才能‘获得’你,”施瓦伯格故意选了个错误的动词,“希姆莱也是慕尼黑大学毕业的,听说过吗?”
“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学生毕业。”
昆尼西明显不愿谈论这个逐渐划过危险边缘的话题。他啜饮咖啡,却品评不出优劣。“我羡慕高个子,”施瓦伯格偏要继续,“阅兵式我不得不从炮塔那探出一半身体。你就不一样啦,要是你在,他们肯定让你做执旗手,走在队伍最前列,全场瞩目。”
“我不会参加党卫军的,”昆尼西垂着眼睛辩驳,“这个假设并不成立。”
“为什么?我们的制服配不上你英俊的脸?你更喜欢田野灰?”
“不,”那位前少尉再次摇动他漂亮的金色头颅,“我不会加入……你的政党组织,所以……”
“那时候用于拒绝的正派人可不多。”施瓦伯格微笑,对,他明白了,昆尼西当然不敢加入党卫军。希姆莱阁下送了几十万同性恋进集中营,漏网之鱼哪里敢跑到他眼皮子底下去呢?这跟在大街上裸奔没两样。
“而且,我也不是‘纯种’,”同性恋者的声音坚定起来,“我的祖母来自瑞典,我们家人的金发遗传自她。从血统上论,我早就不‘纯洁’了……”
施瓦伯格就为这发了通火。他倒不是生气昆尼西被污染了的血统,关键在于态度,态度!昆尼西明明那么幸运,可他拿这完全不当回事。金发很珍贵么?我家每个人都是金发。他就是这意思,施瓦伯格能读出那双蓝眼睛背后的想法。
昆尼西性格中存在着一定量的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