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看着我手心,皱眉道:“怎么弄的?”
我这才发现刚才一心护着蛋糕,手撑地磨皮了皮,口子不小,还出了血。当下抽回来在裤腿上随手蹭了两下,把血抹了,满不在乎道:“不小心搞破了吧,哪有那么娇贵。你快吹蜡烛。蛋糕都要化了。”
祁昼却起身找出一瓶酒精棉签。轻轻按在我的伤口上,还一边吓我:“别乱动,破皮可能会感染,甚至破伤风。”
“感染就感染啊,怎么啦?感染会怎么样?”
祁昼看了我一眼:“会截肢。”?我那会儿真是个无忧无虑还没常识的白痴啊,真是他说什么我信什么,立刻不敢动了,半晌道:“……那不行啊,我还要打球。”
祁昼绷着嘴角给我贴创口贴:“所以你要小心点,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哦哦,好的,”我被他唬得乖乖点头,顺便大言不惭地吹嘘起来,“不过其实我也不会怎么受伤的,我觉得我这辈子就是无病无灾的富贵命,能受的最大的苦也就蹭破点皮了吧——好了我没事了,祁昼你快吹蜡烛许愿吧。”
于是,祁昼便将数字18插在了蛋糕上。
我比他大三个月,那场生日我的父亲办了一个盛大的成年礼聚会,来了许多西装革履、一看就身份不凡的人,我心知肚明其实自己并不是宴会的主角,溜出去找祁昼,他陪我在江边放了一场烟花。
所以,我也想给他带来一场难忘的生日——虽然,从那秃头狮子来看,我可能搞砸了。
祁昼点完蜡烛就要吹。我赶忙提醒他:“等等!这是成年生日,很重要的,过了今天你就是个成年男人了,得许愿!”
祁昼又忍不住笑了。该死,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好,那就许愿,”祁昼笑着说,“但我需要一点氛围感,不然想不出来愿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