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给祁昼脑补出了十万种悲惨的未来,被幻想中他眼眶发红的模样折磨的捂住脑袋。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第30章我想他圆满
星期一,我在早读时找到老师,说明那日自己其实看到了祁昼和秦盈真。
我从小表面跋扈,内里还是因为家庭背景多了几分谨慎,不愿将事情做绝,因此并未全部和盘托出,只推说自己没有听清两人对话。但十分明确地强调了一点——从秦盈真进去再到她跳楼,祁昼始终坐在座位上,并未和秦产生任何肢体接触。
交代后,我请校领导尽量帮我保密,老师们也表示理解,我猜他们觉得我是怕会被秦盈真记恨。但其实,我同样也不想祁昼知道。
毕竟,人常说,送佛送到西。
我这样说是救了人家,又不算全救。虽然说了真相,却又晚了这么久、等事情传得这么沸沸扬扬才说,连我自己都觉得并不光彩。
当日下午,这件事的最终处分结果公布了。只避重就轻地说了学生误会冲突,导致意外。未提猥亵性侵等字样。
祁昼相当于被无罪释放,学生们哗然。
但第二天,保送面试名单出来了,不是稳定全校第一的祁昼,而是秦盈真。
我忽然明白了,这件事从头到尾,无非“妥协”二字——我的部分坦白是妥协,祁昼的清白释放算是妥协,如今的保送面试名单同样也是妥协。
校方、祁昼、秦盈真和她的父母,都最终得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解决方案。
不会完美,但是合适——这才是现实中最常出现的情况。
但我到底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倒谈不上是多愧对祁昼,更多是少年逆反心理,觉得自己难得想做一件事,却最终没有成,还是让祁昼失去了保送名额,有些烦躁。
我便开始打听有什么弥补的办法——还真找到了:两个月后在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