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花百娆凭什么就能得到李彦峋的痴恋?
“我早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
哼,花蕊那个贱妇,她竟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替你向花百娆传信,今日我要让你看看,敢背叛本宫的后果。
来人,把花良妃带上来。”
一旁的宫人应一声:“是,”
不久后,蓬头垢面的花良妃,重重摔到了李彦峋的面前。
“陛下,”
姜云姬冷声道,“你知道本宫并不舍得杀你,可你背叛了我,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贱妇敢替你做事,便由她代你受死吧。”
“呸,”
花良妃虽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却极力挣扎着抬起头来,“你这个毒妇,还能猖狂得了几时?等我侄女带兵打进来,便是你的死期。”
姜云姬怒不可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从这里推下去。
所有人都给我好好看着,胆敢帮着陛下背叛本宫,便是这个下场。”
言未罢,宫人们已经将花良妃架起来,带到城墙边缘,毫不留情的推了下去。
很快,空气中传出扑通一声巨响,把在场之人的心都震的颤了几颤。
李彦峋面如死灰,他不喜花良妃,因她曾把花百娆送给景王做妾,且十分瞧不起他。
但是,今日,她毕竟是因自己而死。
“姜云姬,你怎么也变成了一个疯子?”
“我是被陛下逼疯的,你明明答应要封我为后,却在自己称帝后反悔。
若非我手上握有兵权,怕不是早就死在陛下手中了?”
“你喜欢朕吗?你所爱之人,难道不是朕的二哥?为何还要费尽心机,做朕的女人?”
“你兄弟二人我都喜欢,除此之外,还有齐王,姜夏、青留。
本宫不想做选择,只希望你们全部都围绕在我身边。”
她的想法,确实疯狂,不过李彦峋,竟然能完全理解。
不远处,鼓角声声,喊杀阵阵,凤州的大军,开始攻城了。
李彦峋望向城门的方向,隔着厚重的夜幕,穿过城墙,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花百娆的英姿。
于是一脸兴奋的对身边宫人道:“娆儿来了,娆儿来救朕了。
你看看朕,头乱不乱?哦,对了,朕已经好几日没净面了,快去打水来,服侍朕洗漱。”
姜云姬见此状,彻底被激怒,她浓厚的妆容下,面容已变得扭曲:“你想见她,本宫偏不让你见,来啊,把陛下带上,从南门走。”
在场的宫人唯唯应是,裹挟着李彦峋,下了宫墙,登上马车,在姜家军的护持下,连夜离京。
凤州军第一波攻击虽然没能破城,然而一路行军,军纪严明,不犯百姓,且但行好事的好名声早就传入了京师,得到了京城百姓的夸赞和期盼。
是以,此番进击京城,百姓们激烈响应。
禁军和城防营的士卒们,脱去了盔甲,不也是京城的百姓吗?这种情况下,还打什么打?但问题是,士兵们不想打,身为主帅的姜夏却严令他们死守城门。
守城的士兵们早已是人心浮动,姜夏得知此事,使出强硬手段,将几个带头之人枭示众。
本以为杀鸡儆猴,兵卒们会老老实实的听他指挥,哪曾想,更加激怒了众人。
于是,众怒难消之下,起了兵变,姜夏在乱军之中,被砍成了肉泥。
百姓们打开城门,夹道欢迎凤州之军。
花百娆得知姜云姬出了南门,于是马不停蹄,亲自带兵追赶。
一连追出了二百多里,在吴山下,与姜家军遭遇。
说起来,逃命嘛,当然是要毫不停歇。
可姜云姬从小锦衣玉食的,基本上没吃过苦,逃出了京师之后,心中就懈怠了,走走停停了好多回。
仿佛不是在逃命,而是观览风景。
结果,可不就被凤州军追赶上了么?
追赶上也不必害怕,姜家军,乃是昌国公手下的精锐之师,战斗力并不薄弱。
可姜云姬并不善于指挥作战,由于缺乏统一的指挥,姜家军可谓是一盘散沙,自然无法和凤州军相抗衡。
花百娆高坐于马上,望着逐渐缩小的包围圈,和圈子里相互靠拢在一处的龙袍凤服,高声道:“姜云姬,你已无路可退,还不投降?”
“花百娆,你敢过来,我先让他死。
黄泉路上,我俩结伴而行,也不孤单。”
她口中的他,是李彦峋。
此刻,这位登基还未满一年的天子,正被人当作人质,扼住了脖子。
“娆儿,不必管我,杀了这个毒妇。”
青留作为姜云姬的死忠,最听不得她被李彦峋侮辱。
闻言,铁爪一样的手收紧,把他修长的脖颈抓出了一道道爪痕。
“这是做什么?”
花百娆声音平静,“你难道还想拿他来威胁我?”
“你兵入京,不就是为了他吗?”
“为了他?皇后娘娘说错了。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