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百娆笑道:“临平县,姓花,我卖过一根百年老参给先生。”
袁典恍然:“你竟然是那个小姑娘?两年不见,却把生意做到了济州来。”
二人简单聊了几句,袁典又不失时机的推销了自己一把,花百娆倒是很乐意同他达成长期的合作关系。
制作香露和玉颜霜需要大量的香花、珍珠粉,有稳定的货源才能不耽误她的生意。
回到后院,智心坐着轮椅,自己推着自己来花百娆面前:“离姓袁的小子远些。”
“师叔也认识他?”
“长空山上的人,你说我认不认识?”
花百娆思量着说道:“我观此人心性不错,是个实在人,是以,才放心的和他达成了生意上的往来。
听师叔这么说,我以后确实应该小心些,至少不能让他再进后院,以免让他看到您。”
智心捏了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颌,道:“说起来,他也确实是长空山上的一股清流。
此人是老山主袁林的曾孙,老山主死后,袁姓儿孙接连遇害,只有他,保留了一条性命。
如今任悬济堂堂主,主营药材生意。”
“一堂之主,还亲自到我这里来送货?”
“他在长空山不得重用,悬济堂更是势弱,我离开长空山那会儿,他手下不过二十几人。
也不知是这小子运气不好,还是根本就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听说这两年更是不景气了,手下的人都跑去了别的堂主那里,处境甚是凄惨。
这悬济堂,他也只是勉强维持罢了。”
花百娆敬佩道:“师叔虽然被困在这小小的轮椅中,外界的消息倒是灵通。”
智心得意的笑:“我还是有几个至交好友的。”
正说着话,一只白鸽飞落,花百娆走过去,从鸽子的腿上取下小小的竹筒,抽出里面的字条。
“师傅来信了,”
她说着,打开字条来看,信中内容简洁,只短短两句话,头一句是报平安的,第二句是,“‘张青在济州’张青是谁?”
“我那不肖之徒!”
随即讲起了往事,“我遇到他时,他才两岁,我也只有十二岁。
含辛茹苦养了他十八年,教他本事,他却在当年起事败露后,投靠了晁密,如今为秘阁做事。”
“袁典在济州也就罢了,他是跑江湖贩卖药材的,那儿都去。
张青来济州是为的什么?难道冲着您和师傅?”
“怕的就是这个,秘阁号称无孔不入,或许是打探到了我的行踪。”
“倘若真是这样,我们需做两手准备。
好在师叔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面,周围的邻居也不曾见过你。
趁他还未找到这里,我会吩咐下人们,不令外人进入后院,也不让她们在外面提起你。
这几日,我去访一访城外的道观庙宇,选一处幽静安适的所在。
届时,师叔需再次改换容貌和身份,以便安置你住进去。”
智心点了点头:“如此安排,甚是周全,只是,我身有残疾,哪怕易容之术如何高明,都遮掩不了。
他找到我,也是迟早的事。
其实,你也不必过于担忧,张青那混账小子,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见了美人就按耐不住。
你且等着,他早晚在济州犯下案子,到时候,自己就冒出头来了。
你也不要再费心将我藏匿他处,就在这里,我等着他,大不了,与他拼个鱼死网破,也比现在这样东躲西藏来的痛快。”
“师叔不要说这样丧气的话!”
“唉,罢了罢了,且活一日算一日,不说这些令人不快的事了。
来,试试你的功夫练的如何?”
言罢,暗器飞射而来。
“说来就来?”
都不给她时间准备。
花百娆急忙反应,以妙远所传授的轻功躲避,勉强躲开了第一枚暗器的攻击,却被第二枚重重的打在身上。
接下来便是第三枚、第四枚、第五枚······
智心一脸的幸灾乐祸:“多亏我用的是土坷垃,若真是暗器,你就成马蜂窝了。”
花百娆忍着疼痛,将沾染在衣服上的泥土拍掉,很是不服气:“至少躲开了一枚,比之上次有很大的进步,你怎么就不知夸夸我呢?我整日里起早贪黑,一边是生意一边要习武,短短两个多月,能练成这样就不错了。”
“呵?你还觉得自己挺不错?我射暗器的度较之平时慢了不止十倍,这都躲不过。
明日再来,我看你练多久才能躲开我的十枚暗器。”
花百娆苦着脸,昨天身上的淤青还没好呢。
······
女人对美的追求从来都是无止境的,一切都如花百娆所料,贵妇们用完了所赠送的小样,纷纷进店购买。
凝脂汤泉所卖的不仅是产品,更要卖服务。
产品的成本太高,只有靠服务赚取钱财。
贵妇们来,就把洗护一条龙全安排上。
且不能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