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疑的威严沉声道:“孟南枝,若非你确有此举,他又岂会找上门来,口出那般言辞?”
一直沉默未言的平阳公夫人,突然开口轻声道:“既然提到洪太医,我记得他正在府内为我长媳看诊,便请他过来吧。”
自称铁柱的男人忙又跪爬过来欲拽孟南枝的衣摆,“娘子,不怕,哪怕你被休了,我也要你,我就是砍柴网鱼做工也会养着你。”
马夫人轻摇着团扇,冷嘲道:“侯夫人倒是好本事,不仅让镇北侯为她十年不续弦,还能哄得一个男人哪怕她被休了,还要上赶着接回去。”
孟南枝一脚将那跪地的男人踢开,“凭你,也敢诬陷我。那你倒说,你是何方人,做的何等营生,又在何处捡得我。”
自称铁柱的男人艰难地爬起身,泪眼朦胧地说:“娘子,你难道忘了,我是在峭城小绍河边把你捡回来的。这十年来,我不辞劳苦,靠砍柴捕鱼来养育你。”
孟南枝的目光紧紧盯着他追问道:“那这十年里,我又在做些什么?”
“每次我上山砍柴,娘子你总在家里备好饭菜等我归来。每当我去捕鱼,娘子你便在岸边默默等候。”男子一字一句好似背诵早已打好的腹稿。
就这?
孟南枝缓缓抬眸,目光落在沈卿知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沈卿知闻言眉头微蹙,看着孟南枝如此轻描淡写的模样,总觉得好像哪里失控了。
林婉柔却是微微阖眼拽紧了帕子,暗骂:蠢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