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大人把他妈韭菜根儿都薅干净了!”老王呲牙直乐,看着索栀绘说:“旁友,你说以前那些和你一样一见到他就不生娇羞小鹿乱撞的小娘们看到这货现在这副鸟样该是什么表情,小鹿都他妈得一头创死吧?”
面对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揶揄,索栀绘轻描淡写:“小小姐看见你以前还是个缸的时候的照片,笑了没?”
“我尼玛”老王像孔乙己那般彷徨的涨红个脸,发出了阿Q般的呐喊:“呸!圆规!浑身上下没个二两肉,也配来觊觎诋毁老子的风姿绰约吗,怎么敢的你!”
“陈芝麻烂谷子时间又到了?”厉蕾丝一抬眼皮:“这是病,得治,你们是有什么大病每次都要搞这一出?”
老王+李沧+索栀绘:“emmm”
一脸同情,欲言又止。
要说底子最黑的那简直非大雷子同志莫属,只不过这娘们脾气臭多少沾点玩不起,总跟个自爆卡车似的防患于未然。
“无趣!”老王见不能狠狠爆料,心情多少是有点不爽的:“要不,把那音箱推出来,咱练练?”
秦蓁蓁拍手:“好耶!”
李沧连连摆手:“嚎不动,嚎不动了,指不定回基地时候又得嚎半宿呢.”
“嗯咳!”厉蕾丝握了握拳:“说到回基地,哼哼,老娘已经迫不及待了,这次龙场悟道我颇有收获,老娘觉得下次回基地已经能和老娘掰掰手腕了!”
“?”
我劝你善良。
对于厉蕾丝这种作死行为,一群人不置可否,准确的说,是压根儿就妹搭她内茬儿,好家伙,几斤几两啊您就惦记跟回事儿似的,每次都狗叫的厉害,每次都被捶得嗷嗷叫,这戎马一生未尝一胜的美丽精神状态都快赶上大老王了,生命不止作死不息呢搁这儿?
“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老王打个哈哈:“特么总得干点啥吧,一群人搁这儿大眼瞪小眼?”
李沧不咸不淡的问候了一句:“这么急着跑路,咋,棋力又退步了?”
说小小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四十岁如狼似虎棋艺见涨显然不合适,但要把计量单位换算成老王那就很有生活了。
再者说
娘希匹个狗曰的指望着老子们给你攒功德是吧,做你的春秋大梦,小小姐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但凡这货回基地还能挤出一滴去洗脚都算我李某这僚机白活。
“我尼玛??”大老王如同一整桶的火药一样炸了,血色上脸面红耳热:“小小姐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我的清白,小小姐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小小姐只是阳春白雪品性高洁温良贤淑乖巧可人,还能叫这货忽悠了吗,只是略微沉吟故作矜持,眉眼间一抹娇羞随着耳旁的发丝被拢了起来:“钟,喝汤~”
老王:“?”
秦蓁蓁一下没绷住,嘴里的果茶直接迎面噗了出去,尴尬且僵硬的大老王顶着两瓣青柠,恶狠狠的扭头开火:“给老子擦干净!”
秦蓁蓁硬气的很:“凭什么嘛!”
老王嘿嘿一笑,表情诡异:“不擦?不擦是吧?那老子可就要自己舔干净了啊!”
“你你变态啊!”
“嘿”
面对这变态般的笑容,秦蓁蓁慌的一匹。
结果,大老王转头就叫小小姐给扔湖里去了:“蓁蓁,别搭理这货,我看他敢?”
老王搁湖里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