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奥杰塔连忙抬起手摆了摆，补充道
“那个，我不是很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我只是想说，既然是这么恐怖的形象，那一定不是空穴来风。”
奥杰塔举起双手，微微低头，眸光落在了自己的双手上，语气复杂。
“我想知道，这副身体，到底害了多少人……”
“我也不太清楚。”
轩离没有回答奥杰塔的问题，他对此并不了解，不过虽然不知道数量，但一定是有的。
毕竟能够在普通人中传成恐怖怪谈，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在官方的记录中，双子手中的性命也属实不少。
这其中有无辜者，也有非无辜者。
不管如何，黑纱和灰纱都是以骸。
“不过你们又何必在意这个，做坏事的是冥宁芙双子，和宁芙双子有什么关系？”
“黑纱和灰纱的行为又不是你们能控制的，所以不必为此担心。”
轩离的话落下，奥杰塔似乎好受了一些，不过想了想，又再次开口道
“可如按照你的说法，我们依旧会长时间恢复以骸的状态，我们无法控制，这样的话……”
“而如果我们选择第二种，那以后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甚至双子以骸的消失，能够挽救很多人……”
“要是选择第一种……日后再被双子以骸毒手的人，岂不是我和姐姐间接杀死的……”
“因为本来我们明明能……”
轩离抬手止住了奥杰塔的话语，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奥吉莉亚。
“比起你妹妹，你应该对事情更加了解，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奥吉莉亚静静地看着轩离，而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轩离轻呼一口气，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头疼的拍了拍脑袋，开口道
“你们还是太善良了……”
“其实也不必纠结于能不能控制自己，如果真的很在意这些事的话，以后我让人将这个空洞封锁起来就是了。”
“就算是官方的调查人员和其他执行任务，利用空洞运输，开采能源等等的人都不会让他们进入。”
“到那时再进入空洞外遭遇意外的那就是自寻死路，你们也不必再有什么负罪感。”
轩离给出了一条解决方案，奥杰塔回头看了姐姐一眼，而后看向轩离，迈着步子又靠近了一些。
“哎？先生是希望我们能够变回人类吗？嘿嘿……先生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
奥杰塔笑了两声，轩离也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说这种话，有些无奈。
“你的关注点真是奇奇怪怪……”
先前的一番话，早已透露出轩离自己的想法，诚然，他一开始只是想浅浅帮双子弥补些许遗憾，而后拿下双子空洞。
但显然，现在的他改变了主意。
掌控空洞，也不是非要如此，虽然麻烦一些，但他并不介意。
“哎呀，只是很开心呢，我以前很少遇到像先生一样的人呢……”
奥杰塔轻轻笑着，语气轻松，似乎方才近乎凝固的氛围早已消失不见。
不过虽然如此，轩离也不可能就这么接着奥杰塔的话。
“所以你们到底要如何选择？”
看着轩离认真的神色，奥杰塔的笑声也渐渐消失，她抬起头，无形的眸光带着几抹温和。
“先生……”
“其实要如何选择，我们早已给出了答案，不是吗？”
奥杰塔抬起两只手，轻轻握住轩离的手，而后将其抬起于自己的身前，轻声道
“先生，我们并没有什么要继续回到人类之中的理由，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留恋的了。”
“唯一的唯一，就是爷爷。”
“正如先生你所说，我们不知道要等多久，爷爷已经老了，他不可能跟我们一起等到了……希望如此渺茫，还要麻烦你……”
“倒不如换来三天的时间，最后感受一下这个世界，去看看爷爷，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爷爷因为身体原因肯定是无法进入空洞的，更别说见她们两个，她们如果依旧是以骸，也无法离开空洞。
那短暂的时间，能不能离开芭莱大厦都是个问题……
听着奥杰塔的话，轩离沉默了下来。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奥吉莉亚。
“你不劝劝你妹妹？”
奥吉莉亚摇了摇头。
“轩离先生，她说的是对的，我支持她的想法。”
姐妹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大了之后也一直在一起，早已心有灵犀，或者说虽然性格不同，但所思所想差别很小。
奥吉莉亚谨慎聪明，但她也同样善良热忱。
奥杰塔善良活泼，但她也同样聪明冷静。
正如奥杰塔所说，奥吉莉亚也是除了爷爷之外，对世界并没有什么留恋。
或者说从当初被从电梯中赶出来时，她们虽然留下了善良，但也显然不会再满怀希望。
“你们两个……”
虽然并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