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全身,两种浓烈至极的情感互相吞噬着、狠狠撕扯着,乔游只觉得连自己的骨骼和天灵盖都在剧烈又跳动地疼痛——那种过于畅快的、让他享受至极的疼痛......
既想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又想彻底独占他、弄疼他、撕碎他、让他只能为他出声、哭泣和微笑......
两股同样猛烈的情绪将他此刻的眼睛撕扯得如野兽一般可怖,他在少年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声音低沉嘶哑而克制:“嗯。”
正在这时,门口处传来轻响,杨清拿了份验血工具回来,兰野星忙放开乔游,给杨清让出抽血的空间。
杨清在金发青年冰冷疏离的微笑里战战兢兢上前抽好了血又立刻去科室验。
最后结果出来,不出意外是伤口感染,杨清胆战心惊地给青年挂上了水,接着告诉兰野星自己就在楼下急诊室值班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叫他后,才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等人离开,兰野星将青年按到在床上为对方盖上棉被,自己则坐在床边盯吊瓶,他弯了眼眸看他:“你眯一下休息下,等输完了我叫你。”
乔游占有欲十足地摸到兰野星的手又紧紧握住,微笑着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也上来。”
兰野星无奈地笑了下:“都说了要帮你盯吊瓶。你输完液我会陪你睡觉的。”说着他轻咳一声,脸有些红:“也会给你抱。”
接着,他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手掌温柔地覆在乔游的眉眼处:“你先眯一会儿休息下,好不好?”
或许是少年的气息太过好闻和让人安心,手掌又太过柔软,也或许是这具身体太过习惯服从少年的声音,在这方只有少年在的密闭安全空间里,乔游竟然真的清晰地感知到一股困意缓缓涌上脑海。
于是他遵循身体的本能、服从地在少年的掌下闭上眼睛,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