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家村的事,在秦烨带兵赶来后,很快得到解决,该杀的杀,该放的放,该抓的抓。
鲁家的钱粮,全部充公当做军饷。
咔嚓!
鲁坤被兵卒一刀结果,脑袋滚落在地,吓得鲁坤家眷一个个惊声尖叫。
“回营!”
秦烨高吼。
一个多时辰后。
秦烨赶回军营,已经是后半夜了。
让人安顿好萧暖依的父母,萧何,和余氏后。
便来到帐中。
秦烨坐在木几前,端起瓷壶就咕噜喝了几口茶水。
这时候。
撼山带着一个姑娘走进来,满脸贼笑:“嘿嘿,烨哥,咱给你挑了个最好看的,伺候你的起居。”
秦烨放下瓷壶,侧眸瞧去。
就见一个穿着素裙,有一张白净鹅蛋脸的姑娘,在那哭哭啼啼地抹着泪……
姑娘细眉,桃花眼,瑶鼻小嘴,都十分精致!
“烨哥,您慢慢享用!”撼山咧嘴一笑,就退了出去。
秦烨自然知道撼山说的‘享用’指的是什么,但是看姑娘哭哭啼啼的,秦烨怎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你还好意思哭?”
“哼,你爹鲁坤压迫难民,发国难财,赚不义之财,你们都是受益者。”
“按大夏律,你们家都该被满门抄斩,留着他家眷,来军营做事,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闻秦烨这番话。
姑娘美眸闪烁,抿唇点头,她自知理亏,便不敢多言。
她父亲昔日在鲁宅欺负人的一幕幕,她也都看在眼里,如今在她看来,她爹鲁坤被杀,她们一家男女老少,被拉来军营中做活,这都是因果报应。
姑娘双眼皮的眸子,朝此看来一眼,便迅速抹泪,不敢在哭。
秦烨眯眼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奴家鲁燕!”她谨小慎微地说,不敢看秦烨。
秦烨点头:“行,我记住了,日后就来我帐中伺候吧。没其他事,就是端茶倒水的。”
鲁燕红着脸,仰起精致俏颜:“您…您不碰奴家?”
来军营的路上,她都已经做好,被秦烨碰的心理准备了。
毕竟凡是女囚被拉进军营,不被糟践,那绝非是不可能的……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秦烨早就习惯这古代人善被欺的规则,也懒得去当正人君子。
昔日在灵州,自己也够善吧?
还救了王杏儿呢,结果呢,实力不够差点被那个郝知远整死!
既然当个俗人,比较舒服快哉,还当个屁的正人君子?
见鲁燕等着自己的回答,秦烨嗤笑:“看你现在哭哭啼啼的样,我暂时没兴趣,等有兴趣的时候,再说吧!”
“是——”
鲁燕貌美过人的素颜抬起,眼圈通红:“那我能不能有一个小要求…不不不……是请求!”
“说!”秦烨疑惑。
鲁燕紧咬一下红唇,红着脸,美眸颤动,憋着泪花不掉下来:“就是,今后您若碰了奴家,可不可以不让其他人碰奴家?”
她想过,既然要失身,肯定只失身给秦烨比较好,她可不想伺候各种兵卒。
秦烨噗嗤一声,俊朗的面孔浮现笑意,道:
“你想得倒是美啊!行,也不算太过分。快去歇息吧。明日随军赶路!”
“是!”
鲁燕鞠躬,表示感谢。
秦烨忙让人给鲁燕安排帐篷。
待鲁燕离开后。
秦烨卸掉身上的盔甲,准备歇息,弯腰刚要吹灭灯火…就听帐外有兵卒说,谋士李云竹求见。
李云竹?
这妞这个时间来找我做甚?
秦烨朝床榻一坐,打了个哈欠,朝外面慵懒地说道:“让她进来!!”
很快,一身戎甲的李云竹,修长身躯踏进帐中,她没有戴胄帽,一头乌黑头发,在头顶束着,呈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辫。
鹅蛋脸白净,玉面清冷高洁,美眸锐利如锋。
“末将拜见殿下!”李云竹抱拳,眼脸微垂。
“说,何事,我正要睡觉呢——”秦烨微笑地问。
李云竹这时候微抬面孔,美眸冰冷:“殿下!你身为主帅,未和军中高层商量,就擅自离开军营,这事不合规矩。”
秦烨:“……”
靠,这小妞管得可真宽,其他人都没说什么,你还来质问我?
秦烨干咳两声:“事出有因!是太子妃失散的亲人有消息,我才……”
“敢问殿下!”
李云竹斩钉截铁地打断后,掷地有声问:“究竟是太子妃的亲人重要,还是咱们大夏子民重要?你一个主
